发生了什么事,正要询问,王信连忙问道:“怎么破了皮,血都流了出来。”
王信说的一本正经,煞有其事的郑重,唬的晴雯小脸瞬间白了,转过头看向平儿,眼泪竟已在眼眶打转,刚才是玩笑,现在是害怕,平儿姐姐怎么把自己的额头打破了。
如果刚才王信的严肃,平儿被吓住了,等看清楚晴雯,才知道信爷实在逗晴雯玩,却是自己不信信爷,捂着嘴笑的不停。
晴雯也不是真傻,一下子反应了过来,抬起手摸了摸,什么也没有,气鼓鼓道:“好呀,信爷有了新人忘旧人,一起欺负我。”
这回是真委屈上了,眼泪“唰唰”的往下掉。
“这不是哄你玩吗,你怎么还当真了呢,以后我可不敢了,别哭了,乖啊。”王信连忙开口哄道,见状,平儿也上前来安慰。
笑闹间,再加上哄晴雯,太阳已经要落山了。
平儿和晴雯不敢再耽误,两人去婆子那里接食盒,王信说自己可以去,只是平儿和晴雯都不愿意,庄子里本来没事可以做,四菜一汤分的两个食盒,其实一个人都能提两个,如今一个人提一个,也不远,更有男主外,女主内的想法,两人说什么也不同意。
还是寻常的饭菜,最初只是佐击将军,到如今的游击将军,饭菜标准没有变,可以吃好,但是不能浪费。
吃完了饭,又要洗漱,不知不觉天色就黑了。
往常的时候,晴雯不觉得有什么,和平儿姐姐一起回去睡觉,今日却有些郁闷,自己仿佛是多余的了,难道留下来,等平儿姐姐么。
王信也不想平儿离开,因为自己不定什么时候就要离开京城了。
朝廷的决议可能迟,也可能快,而许多事情,自己这个当事人是不能出声的。
比如在大同单设一路,哪怕是皆大欢喜的事,也不能由自己这个当事人说出来,只能靠着盟友们去发声,如陆仲恒贾政他们,这就是为什么要求耐心。
因为没耐心也不行啊,必须要等,越是着急,越是容易出错。
所以王信坐在炕上,拉着平儿聊天,问平儿家里的人,平儿也是有什么说什么,晴雯看不过眼,在不懂事也气的离开。
等晴雯一走,王信立马坐正,平儿却害羞的往外边挪了挪,心底里还有些害怕。
“你躲着我干啥。”看到平儿的样子,王信感到好笑,伸手拉着平儿。
平儿刚洗了澡,楚楚衣衫下,犹如出水芙蓉似的,水嫩光滑至极,抬起头望着王信,眼神微微躲闪,仿佛生怕被人吃掉似的。
“信爷,别。”下面的话,平儿说不出来,想起昨晚的疯狂,平儿就仿佛在做梦似的,想起来就不可置信。
眼下的人儿如此姿态,丹唇列素齿,翠彩发蛾眉,柔弱女子,娇羞无力,王信只觉得平儿像个妖精。
——
第二天一早,晴雯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出门去端水。
王信一大早在院子里练剑,看到王信,晴雯一脸震惊,昨晚上隔壁的声音断断续续响了大半夜,本来不明白,平儿姐姐怎么会哭,还以为信爷欺负她。
可信爷不是这样的人呀,慢慢的,晴雯突然想明白了,应该是男女之间的事,心里觉得奇怪,为什么会哭,后来实在困的不行,终于睡着了。
今早起来,原以为信爷和平儿姐姐晚起,没想到信爷比自己起的还要早,此人真是铁打的不成?不需要睡觉的吗。
晴雯左右看去,仿佛在找人。
王信看明白了晴雯的意图,笑着解释道:“你平儿姐姐还在睡呢。”
晴雯瞪了王信一眼,出去打水去了。
平儿连续累了两夜,今日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睁开了眼睛,看到了晴雯,平儿已经不像昨天那样不好意思,不过声音仍然很轻。
听到平儿姐姐的声音,晴雯夸张的说道:“平姐姐,你真能睡,你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