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信大手一挥,笑道:“没得事,能有什么事,你今日慌什么,瞧你仿佛天塌了似的,就算外头天塌了,还有爷们来顶,你杞人忧天个什么。”
王信自问自己不是个舔狗。
爱好女。
讲究公平。
但是在如今男主外女主内的时代,男人撑起外头的事,女人打理好里头的事,这是天经地义的。
再说这个讲究家族的时代,并不追崇个人的时代,所有人内心都保持着家族的观念,王信也是沾了家族的福,这个王字给自己带来了一些便利,没必要否决。
王夫人也好,薛姨妈也罢,就连赵姨娘也是。
谁不是把娘家人当一片天。
只要不超过底线,王信也不认为会有多大的事,所以出声安慰。
也是巧。
王熙凤这种正经的大户小姐都没有安全感,更何况平儿晴雯这些丫鬟,身份待遇再好,那也是丫鬟,平儿原本心里就彷徨无措,否则也不会如此作践自己。
当年自己就不想给二爷当妾。
是奶奶非要让自己去做。
如今又是。
平儿先是惊吓,又是惊慌,再是娇羞,直到听完信爷的话,于是变成了感动,虽然还在发抖,却没有那么慌乱,竟哭了出来。
哭出来说明恢复了情感。
“信信爷,.对.对.不起,我不是要哭的。”
事情到了这一地步,平儿知道自己办砸了,生怕信爷不开心,可是在控制不住眼泪,眼泪婆娑的道歉,梨带雨的可怜。
“哭嘛,哭又不是错。”
王信身上很少带手帕方巾,所以去了隔壁箱子里翻出来,再走到平儿身边递给了她。
平儿想说自己有,犹豫了会,默默的接过来。
等平儿彻底平静,王信才又问如何了。
平儿哽咽抽泣,终于向王信解释了清楚。
原来是王熙凤的美人计。
“这凤丫头,胆子的确大。”王信一脸感叹。
“信爷,您别怪奶奶,奶奶也是没有办法。”平儿怨起了贾琏,解释了一番,恨恨道:“但凡二爷心疼人,奶奶也不至于如此。”
看到平儿的模样,王信也不再说王熙凤。
平儿明明自己是受害者,却替王熙凤说话,并不是单纯的好与坏,人是复杂的,要说王熙凤对平儿没有感情,或者平儿对王熙凤没有感情,事情并无这么简单。
“你回去告诉凤丫头,如果担心王家,没这个必要,只要自己不做错事,站得住理,就不要怕别人。”王信交代道。
平儿问道:“信爷能给奶奶撑腰?”
“不惹事,也不怕事,但是要说好啊,伤天害理的事就别找我。”王信警告了一句。
说完后,屋子里又安静了下来。
刚才的事说开了,不但没有缓解,气氛越发暧昧了起来,平儿坐在桌旁,身前时候站起来的王信,自己的视线落到信爷腰带上,要仰起头看信爷。
王信也觉得不合适,往旁边又去了一下。
两人明显都察觉到了对方的想法,平儿不禁娇羞了起来,斜低着头,呆了片刻,一直到晴雯回来,晴雯看到平儿在屋里,也吓了一跳。
平儿急忙留下几句话,逃也似的走了。
晴雯看到桌面上的糕点,不禁嗅了嗅鼻子,好奇问道:“无端端的,奶奶怎么让平儿姑娘送糕点来。”
王信摊了摊手,“我不知道。”
晴雯哼了一声,又笑道,“二奶奶对娘家人真好。”
此时,已经到了傍晚,晴雯想到了什么,在屋里拿出灯笼送出去。
平儿提灯笼一个人走在园子里。
大观园很大,刚至园门前,只见角门虚掩,犹未上闩。
此时园内无人来往,只有该班的房内灯光掩映,微月半天。
平儿又不曾有个作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