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即便做了剧烈的运动,但第二天宋时娇破天荒的早早就起了床。
这是顾砚青的习惯,他每天天不亮的时候就起床,在顾家大院里晨跑,还做一些简单的锻炼。等回到家后再洗漱,吃早饭,再去上班。
后来娶了媳妇,也只是夜间多了些运动,白天多一个要放在手心里照顾的人。
不过并不有影响到他多少生活规律,相反自跟宋时娇结婚同床后,他的睡眠更好了。
不像以前那样时不时的做噩梦,就是早上锻炼的再好,白天干活再充实,但身体情况也不太好。那时候,他真的药不离身,不过现在、顾砚青已经很久没有吃过镇静丸了。
昨天白微微又给他送来一大瓶,还让他回去复诊,但顾砚青拒绝了,还把那药随手就塞进了角落的抽屉里,不打算再吃。
顾砚青睁开眼睛,感受着身边媳妇柔软的身体和温暖的体温,只觉得呼吸的空气都是甜蜜与幸福的。他轻轻身床下床,没想到还是惊动了媳妇,就见宋时娇闭着眼睛也跟着慢慢坐了起来。
这可真是头一回,“时间还早,娇娇你再睡会。”
“不了,我们今天早点上山。”宋时娇还惦记着采药与打猎的事。
顾妈妈提醒了她,顾家人的身体拖不得,随时都有可能出现状况,还有她爸爸宋和山也一样有体弱之症宋时娇今天进山,要把一切要用得到的药都备齐了,以后只要炼药就能治他们的病。
不然再有下次紧急的情况,她怕自己来不及。
“还要找很多草药呢,给妈妈调理身体,两个爸爸的身体也要治,还有阿慈,最重要的是、你。”顾砚青的情绪不稳定,除了精神上的问题,其实也有身体记忆的一部原因。
顾砚青想安慰媳妇他没事,但宋时娇原本就比他更懂医理,他也骗不得人。
“好,媳妇你再帮我看看这个药有没有问题,昨天那白护士送来的。
我还收到不好的消息,跟我差不多病的一个兄弟,前不久去世了,他当时的症状比我轻,我不相信这种病能让人致死。”
那就是治疗与药物的原因,顾砚青有怀疑,也让罗峰等兄弟去查了。
不过在白微微面前,他一个字都不提,还有意激怒对方的意思,果然、那个护士还威胁了他。顾砚青把抽屉里的药拿到宋时娇跟前,他把药颗粒倒在自己的手中,却不让宋时娇去触碰,像怕她传染上脏东西或者病毒一样。
宋时娇也没碰,而是小手悬置在药丸上方,用自然之力去分解,“你说这是镇定丸还是什么?我却能感觉到它里头存在着两个极端分子,能镇痛、止静、治心悸等。
但药量过大让这些成分组合容易陷入混乱,进入崩溃状态,越能出现反效果。
比如这个药剂你给疯狂的老鼠吃下去,老鼠承受不住药力会直接死亡。
给疯牛吃下去,牛能镇静下来一两个小时,过后只会更加疯狂。
而人的智商在牛之上,效果应该比牛更轻一些,可如果当时遇到危险或者紧急的事情时。
效果只会比牛更激动或者兴奋,那时候人还感觉不到疼痛,这相当于进入全疯状态,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也就是说,这个药的研发还不成熟,并不适用在你们这种症状上面。
想来研发者不可能不知道这种情况,只能说你们被他当成了白老鼠进行研究。”
好歹毒的心思,这种人为了成名已经丧心病狂了,他还是医者,太可怕了。
顾砚青紧紧的握住自己的拳头,他猜想过里头会有猫腻,只是没想到这般严峻。
“那,我们是不是不吃药就能好?”他希望是,然后立刻给兄弟们去信,不、还是一个一个打电话过去悄悄的通知好了。
“并不是,你们也算是实实在在的病人,精神方面的疾病,不能受刺激,需要长期做心理辅导,辅助药物才能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