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头也未回，屈指弹出一缕炽烈的金色火焰。
那火焰如活物般窜入俱乐部内，顷刻间便将聂东的残骸吞噬殆尽，继而猛烈蔓延，将整个北国俱乐部卷入滔天火海。
烈焰翻滚，不仅彻底焚毁了所有痕迹，也将方才发生的一切尽数掩盖于灰烬之下。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离开已成废墟的北国俱乐部，东方莫邪将柳茹带到一处僻静的角落，开口问道。
“我……不知道。”柳茹的眼神中透出深深的迷茫。
大仇得报，支撑她的目标骤然消失，让她一时间失去了方向。
更何况，她如今这非人非魔的状态，又该何去何从？
“如果你暂时无处可去，也没有目标，那就留在我身边，为我效力吧。”东方莫邪平静地说道。柳茹闻言一怔，抬眼望向他，声音有些迟疑：“即便……我现在已经是个怪物？”
“怪物？”东方莫邪轻笑一声，语气随意却带着一丝安抚，“在我看来，你现在倒更像是个玩cosplay的银发小妹，还挺可爱的。”
柳茹微微一怔，下意识地抿了抿嘴唇，眼中闪烁复杂的光芒。
沉默片刻后，她缓缓欠身：
“柳茹，见过主人。”
因为公寓需要重新装修，东方莫邪暂时回到了家族中居住。
他将柳茹安置在自己名下的一处别院，让她暂时负责打理院中事务。
这既是为了给她一个容身之所，也是借此观察她是否真的克服了吸血的欲望、能否稳定控制体内那股新生力量。
这一切，都需要时间来看清。
第二天，周一。
像往常一样朝着火院走去，东方莫邪漫不经心地刷着手机，浏览艾图图昨夜发来的一张张衣服照片。其中不乏各式动漫角色的cos服，都是她花钱定制。
当然，刷的是他的卡。
看着屏幕上那些或性感或可爱的装束，东方莫邪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他已经能想象出艾图图穿上这些衣服、在他身上闹腾的样子。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忽然拦在了他的面前。
东方莫邪一怔，缓缓抬起头。
（又是来表白的？）
他心中刚浮起这个念头，对方下一句话却让他顿时愕然。
“把手机交出来！把你偷拍我的照片删掉！”
东方莫邪：？？？
你tm把明珠当武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