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才能回来。”
“这样啊...”东方莫邪略显遗憾地耸耸肩。
“嗯？”冷青突然眯起眼睛，看向躲在角落的灵灵，“灵灵这是怎么了？”
“没、没什么！”灵灵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小脸涨得通红。
她可不敢说自己差点被看光的事——毕竟是她自己忘记关门在先。
这要是说出来，她姐姐怕不是要将这件事当做笑料，笑她一整年？
冷青若有所思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扫过，随即走向吧台，随手系上黑白相间的女仆围裙。
“莫邪，我记得你已经成年了？”她指尖划过酒柜，取下一瓶龙舌兰，“来杯玛格丽特？”
“好啊，麻烦师姐了。”东方莫邪在吧台前坐下。
“我也要！”灵灵蹦跳着举手。
冷青没有搭理灵灵，而是熟练地摇酒调酒，将一杯点缀着盐边的玛格丽特推到东方莫邪面前。
转手却将一盒牛奶“啪”地放在灵灵跟前。
“我不要这个！”灵灵鼓起腮帮子。
“未成年，只配喝这个。”冷青双手叉腰，微微俯身，旗袍开衩处若隐若现。
灵灵的气势瞬间萎靡，乖乖接过牛奶，咬着吸管小声嘟囔：“暴君...”
东方莫邪轻抿一口，龙舌兰的醇厚与青柠的清新在舌尖交融，盐边的咸味恰到好处地中和了酒的烈度，层次分明得令人惊艳。
“师姐这手艺，怕是能去五星级酒店当首席调酒师了。”他晃着酒杯笑道。
“少来。”冷青随手解下围裙，慵懒地趴在吧台上，纤纤玉手托着香腮，“说正事，毕业准备报哪所？帝都？”
“明珠。”
冷青挑了挑眉：“东方家居然不送你去帝都拓展人脉？这不是浪费你这妖孽天赋么？”
“这不是...”东方莫邪突然倾身向前，眼中带着促狭的笑意，“舍不得师姐么？要是去了帝都，一年都见不到几次了。”
冷青白皙的脸颊蓦地飞起一抹红晕，随即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省省吧，你这些花言巧语，哄哄小女生还行。”
“哎呀，我可是真心实意的。”东方莫邪笑得一脸真诚。
一旁咬着吸管的灵灵突然觉得嘴里的牛奶泛起了酸味，含糊不清地嘟囔：“狗男女...”
“好了，等秦叔回来麻烦通知我。”东方莫邪收起玩笑的神色，“有要事相商。”
冷青微微颔首：“一定。”
“那么我先告辞了。”东方莫邪转身推门而出，风铃清脆作响。
待他走后，灵灵贼兮兮地伸出小手，想要偷拿那杯只抿了一口的玛格丽特。
“啪！”
冷青一记手刀精准打在灵灵手背上：“小孩子不许碰酒！”
她目光落在那杯残留着唇印的鸡尾酒上，不知想到了什么，耳尖微微泛红。
犹豫片刻后，她轻声道：“浪费可耻...”
说罢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酒液滑过喉咙时，她下意识抿了抿唇，仿佛在回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