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很绕,但实际上不难理解,雷格一世和奥瑟里斯首相明确了风暴地总督莱昂诺·拜拉席恩担任赫伦堡的代理城主,统帅守备队。那么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要风暴地总督还在,甚至不需要特指,拜拉席恩家族一系都可以顺位接管指挥权。
至于称不称职,那就是另外一件事情了。
佛索威伯爵轻笑:“或许该有个摄政?”
他们的试探被一声冷笑打断。十二岁的史坦尼斯·拜拉席恩站在门口,冰冷地打断了众人的试探。
“我哥哥会回来的。”他的声音稚嫩却坚定异常,“在那之前,谁敢碰风暴地的印信,我就让谁尝尝拜拉席恩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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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族们讪笑着散去,但眼神中的算计并未消失。
真正让野心家们按兵不动的,是龙巢城的巨龙。
每当有人望向天空,总会想起培提尔·贝里席被沃米索尔的龙焰活活烧死的场景,那个总是微笑的瘦小男人,在烈焰中尖叫翻滚的模样,至今仍是贵族间讳莫如深的话题。而提利尔家族的下场也让诸侯们恐惧,奥莲娜被囚禁在自己的帐篷里,梅斯公爵被礼貌地押往荒冢屯,高庭的金玫瑰被铁蹄践踏成泥。
龙焰之下,没有阴谋的容身之处。
但总有人不甘心。
比如被囚禁的的奥莲娜夫人。
月光如银,透过帐篷的缝隙,在石地上刻下冰冷的条纹。奥莲娜夫人端坐在窄床边缘,指尖捻动着一枚干枯的玫瑰——那是她还保留的最后一朵高庭金玫瑰。
门外,铁靴踏地的声音准时响起。
咔——嗒——咔——嗒——
守卫的巡逻像绞索上的绳结,规律得令人窒息。
奥莲娜的指尖微微用力,玫瑰的残瓣碎成齑粉。
“夫人。”
侍女梅拉低垂着头,将木制餐盘放在奥莲娜膝上,动作恭敬如常。可当她的指尖离开盘底时,一片薄如蝉翼的羊皮纸已悄然滑入老玫瑰的掌心。
奥莲娜神色不变,端起陶碗啜饮着寡淡的肉汤,另一只手却在阴影中展开纸条:“渡鸦已放飞,静候回音。”
她的嘴角勾起一丝几不可察的弧度,将纸条揉碎,撒进汤中。特制的羊皮纸遇水即化,字迹消融如从未存在。
君临,红堡。
渡鸦塔的阴影里,瓦里斯光洁的头颅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微光。他刚刚“恰巧“路过学士们的议事厅,“无意”中听到了学士们讨论的最近的消息,包括龙巢城孵化的三头巨龙,伊耿的要求被拒绝,以及北伐军选出了前锋和主力。
“啊,英勇的小王子.”他轻声呢喃,指尖抚过一只渡鸦的背羽,“像极了他父亲,不是吗?”
学士们点头称是,浑然不觉这句话的内涵。
回到自己的密室后,瓦里斯将奥莲娜的密信凑近烛火。羊皮纸蜷曲焦黑的边缘像极了被龙焰舔舐的培提尔·贝里席。
“平衡.”他对着跳动的火焰低语:“长夜后的王国需要平衡,而平衡.”
他的羽毛笔在小册子上轻轻勾画了两个名字:伊耿·坦格利安,瓦雷泽斯家族。
“.需要一位年轻的,不受控制的男性君王。”
同样收到奥莲娜的信的还有征服地的大贵族伊利里欧伯爵,他曾经是波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