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关于洪瀚阳我们了解的太少,他到底有没有问题当前无法下定论,而且就算确定了有问题,问题出在哪呢?他在本案中扮演什么角色?
几个小时前嫌疑人的死因何发生?他的暴露是巧合还是必然?
还有,他为什么宁死不降?一伙偷猎的而已,就算手上沾了人命,也不至于面对刑警特警的包围还敢举枪射击。”
耿建清想了想,说道:“除了偷猎,身上还有其他事?”
陈益摇头:“不知道,击毙此人的时候对方悍不畏死,表情冷漠没有任何变化,这简直比毒贩还夸张。
毒贩拒捕是因为抓到就是死,所以才会拼死抵抗求得一线生机,但不代表不怕死,而此人完全就是不怕死。
我觉得他不是偷猎的。”
耿建清:“洪瀚阳撒谎了?”
陈益:“也许吧,回忆洪瀚阳的说辞,他和邢子恒进山偷猎遇到了大胡子一伙人,下意识认为对方和自己是同行偷猎,双方还未交流便发生了火拼。
之后两人跑散,洪瀚阳躲在了山洞里,邢子恒的尸体在几天后出现在塔城郊区。
耿叔觉得,哪句话撒谎了?”
耿建清:“遇到的不是偷猎的?你怎么想?”
陈益:“也许每句话都撒谎了。”
耿建清微怔:“每句话?火拼也撒谎了?你不是勘查现场了吗?”
每句话的意思是:洪瀚阳进山不是偷猎,没有遇到过大胡子,没有发生过火拼,没有跑散,躲在山洞不是为了避开追杀。
目前为止,黑白两道都在找大胡子,也都开出了高额悬赏。
但,就是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