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出错,沈长棠也就耐心的每日早上都陪她慢慢纠正剑招。
江攸天资是极好的。
几乎短短几天就将前面所学的剑招全部记了起来,她干脆利落的挽了个剑花,额间可见细汗点点。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清脆。
“师兄,你看我厉不厉害?”
沈长棠绿眸里满是欣慰,他故作深沉道:“尚可,不过跟师兄比起来还是差点。”
江攸哼哼:“师兄太臭屁了,就不能夸夸我吗?”
外面一剑可破沧海的剑君被指着鼻头说臭屁,沈长棠非但没有任何不自在,反而有些乐在其中的意思。他接过江攸手中的剑,跃步到院中,微微扬眉:“看好了,师兄教你几招。”
沈长棠穿着极门的道袍,白衣不染尘。
他忽的刺出第一剑,天地间骤然响起玉罄清音,随后剑光似乎化作千重雪,纷纷扬扬飘落。江攸怔然,她下意识伸出手去接落下的雪花,没成想指尖却是一痛,随后溢出点点猩红,千重落雪竞都是沈长棠的剑气所化。
无声无息中沈长棠一个转身,掀起雪起又落,第二剑又使出来。
千重雪瞬间变得惊骇,片刻后又凝结成水珠,避开江攸落在地上发生清脆的撞击声,仔细听还能听到细微的碎裂声。
莫名有些毛骨悚然。
刹那剑第三剑已经猛的刺出。
雪光终于开始稀疏。
他的身影却忽然朦胧,江攸只感觉四周似乎有一股细微如雪的凉意,不容拒绝的入侵。
沈长棠收起剑,四周也开始变得清明,他转身看向江攸,绿眸里掀起一片肆意的浪,他启唇:“此三招,如何?”
话落,沈长棠身后瞬间传来无数道空气撕裂的声音。
剑光乍现又转瞬消失。
江攸咽了咽口水,“师兄。”
沈长棠背微微挺直,他装作不经意的将剑放在江攸手中。
“想学吗,这是师兄自创的剑法,你若是说两句好听的师兄说不定就教你了。”
这三招确实很帅,不过,江攸指了指沈长棠身后。
“师兄,那是师尊栽的混元藤,你方才把它伤到了。”
说是伤到还是轻了,沈长棠的三招将手腕粗的混元藤切断的干脆利落,数节藤条凌厉的铺在地上,恍若被强盗过境。
沈长棠:.”
江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