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背后的伤口跟个血窟窿一样看着更吓人。
但是没听见姜时雾哼一声疼,他甚至都怀疑这个女人不疼。
“好,好了。”
“多谢。”
姜时雾语气无力,脸色苍白:“我歇会儿。”
殷寒笙点了一下头。
这女人……应该不会死吧。
姜时雾靠在墙壁边上,意识昏昏沉沉。
“哟,来了。”
姜时雾睁眼,再次看见那张俊肆的脸。
她坐了起来,满地鲜艳的彼岸如一片红色的花海,绚丽夺目。
梵溟蹲在她的身旁:“挺不错啊小孩儿,这么会打。”
姜时雾看向他:“你让我来这儿的?”
“这是你自己的地方,你要是想来自己就能来。”梵溟说着视线在她身上滑过:“你这身体……有些奇怪啊。”
“我要死了吗?”姜时雾平静的问了一句。
“死不了。”梵溟看着她:“你的伤口在慢慢愈合。”
跟她预料的一样。
“按理说受这么一下就算不至于死也不应该能撑着让你打一架。”他抬手要去握姜时雾的手腕,姜时雾避开了。
“你就不好奇,这么重的伤自己居然能慢慢痊愈。”
姜时雾没说话,她正想站起来,浑身一震。
那种熟悉的剧痛感再次袭来,皮肉像是被生生撕裂,一瞬间姜时雾满额的汗水,表情狰狞整个人痛做一团。
梵溟疑惑:“?”
殷寒笙也察觉到了昏睡中的姜时雾变得不对劲。
面色苍白,眉眼紧皱,豆大的汗从她苍白的脸颊旁滑落接连滴下。逐渐的,她的脖颈跟脸颊的皮肤血管开始出现诡异的黑紫色,整个人似乎在发颤,她手上的红镯在不停闪烁着。
这是怎么了。
他想了想伸手去握住姜时雾的手看一看,红镯爆发出强光将他弹开,殷寒笙再看去,红镯形成了一层红光的保护罩,将姜时雾护了起来。
梵溟看她的情况似乎的确不对劲,伸手拍了拍她:“你的伤口在愈合,不至于会这样吧。”
姜时雾死死的咬着唇,痛的昏天暗地,只觉得血液骨骼里面都是刺骨的寒意。
“药~”
她虚弱的呢喃。
梵溟没听清,他伸手握住姜时雾的手腕,神情微凝。
这小孩儿体内,怎么还有毒呢。
而且感觉堆积的很深,甚至是能致命的那种。
“你不简单呐。”梵溟呢喃道,觉得棘手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