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未成年让警察把她抓紧去!”
傅沉挑眉,还算有点脑子,虽然不太多。
“上车。”他说。
江清和双手抓着书包的背带,“我要去上学。”
傅沉:“送你。”
“哦。”江清和没跟他客气,拉开车门坐进去,末了又别扭地补充一句,“谢谢姐夫。”
这声“姐夫”甚至悦耳,傅沉的唇角不自觉上翘。
到了学校门口,江清和刚下车,便碰到了班主任秦朗。
“清和,你哥这两天情况怎么样?稳定了吗?”秦朗关切地问。
“很稳定,秦老师,谢谢你的关心。”
“那就好,这样你姐也能稍微放宽心了,她这段时间太辛苦了,让她一定要注意身体,前天我看她脸色很不好,这段时间肯定没休息好。”
秦朗的话里充满了熟稔和真诚的关切。
傅沉的下颌线无意识地绷紧了一瞬。
原本搭在方向盘上的手,因为这对温灼的关心而下意识收紧。
他透过车窗,看着那个男人对温灼自然而然的关怀,看着江清和对他全然信任的回应,一种类似于领地被侵犯的不悦感,毫无预兆地攫住了他。
就在秦朗下意识地抬手,似乎想习惯性地揉一揉江清和头发时,傅沉墓地推开车门,长腿一迈,下了车。
“江清和。”他声音不高,却自带一股冷冽的气场,瞬间打断了校门口这略显温馨的氛围。秦朗闻声扭头看来。
傅沉的目光与秦朗在空中相遇。
几乎是瞬间,傅沉就从对方那双充满关怀的眼睛里,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同类之间,总能第一时间嗅到彼此的危险气息。
显然,秦朗也察觉到了傅沉的敌意。
他收回视线问江清和,“清和,他是谁?你认识?”
“秦老师,他是我……姐的朋友。”
江清和本来想说“姐夫”,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妥。
搞得跟他姐结过婚似的,不行!
私底下怎么叫都行,但当着秦老师的面不能这么叫。
傅沉显然是对这个“朋友”的身份很不满,沉着脸对江清和吐出两个字:“八块。”
江清和:….”
这男人可真狗!
不过,讨价还价,谁不会?
“八万。”
“好。”傅沉利索同意。
秦朗看着两人又是八块又是八万的,不明所以。
这时就听江清和改口说:“秦老师,其实,他是我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