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姐表白失败受了刺激那就不要出门乱跑,像个疯狗似跑到医院来冲个孩子狂吠,就不怕人家大人打死你啊?”
“你、你敢骂我!”
许安安挥起手里的包就朝温灼的脸狠狠砸去。
温灼的手精准而有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五指收紧,巨大的力道让许安安疼得瞬间变了脸色,动作戛然而止。
昏暗的光线中,两人对峙的身影投在冰冷的墙壁上,仿佛一场无声的角力。
“怎么,恼羞成怒要打人?”温灼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无形的压力,“也是,你许家家大业大,一个亿也赔得起。但你说,如果“豪门千金医院骚扰未成年未果,竟欲动手打人’的视频流出去,你爷爷会不会亲自把你绑了送来赔罪?”
“你、你胡扯八道!血口喷人!”
“你有证据吗?”
“我……”
许安安哑然。
温灼极轻地嗤笑了一声,那笑声在寂静昏暗的角落显得冷冰冰的。
“你自然是没有证据的,因为这里是监控盲区。许小姐亲自选的地方,不是吗?”
许安安的脸色在晦暗光线下显得越发难看,用力挣脱了一下,但没成功。
温灼的力道大得让她觉得骨头生疼,一张脸瞬间狰狞扭曲,“贱人,你松手!”
“这就疼了?”温灼似笑非笑,“那要是直接骨折岂不更疼?”
许安安顿时脸色惨白,“你敢!温灼,你最好祈祷别有什么把柄攥在我手里!”
“你不是已经有了吗?”温灼笑着反问,“你以为你约温心雅那个蠢货,我不知道吗?”
“你知道又怎么样?”许安安忽然阴恻恻地笑了,“你猜,如果傅沉知道你打过胎,会是什么表情?”“这个不用猜,”温灼嘴角那点冰冷的弧度消失,只剩下全然的淡漠,“因为他已经知道了。”许安安的表情一僵,像是没预料到这个答案,但随即又像是抓住了更大的把柄,眼神变得愈发阴毒。“那他肯定不知道,你当初怀的是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的哪个老男人的种。”
温灼静静地看了她两秒,那眼神仿佛在看什么愚蠢至极的可怜虫。
“原来许小姐的全部能耐,就是这种下三滥的造谣。”
温灼松开手,从兜里掏出酒精湿巾,慢条斯理地把刚才抓过许安安手腕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仔细擦了擦,然后将用过的湿巾,精准地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这才慢悠悠地补充了最后一句,“我原以为许小姐至少能玩出点新花样,还真是令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