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又有些不确定的声音响起:“温策划?”
温灼回头,看见许安安正挽着女伴的手,一脸惊讶地看着她。
许安安今晚打扮得像个精致的公主,与温灼的素净形成鲜明对比。
“许小姐。”温灼礼貌点头。
“真的是你呀!”许安安好奇地打量着她,又看看她身旁一脸精明的温宏远,“你怎么会来这里?这位是?”
温灼无视她后面的问题,只简单回答:“我们受邀前来。”
“哦。”许安安没再追问。
想到自己那夭折的表白,又看到温灼这身与场合格格不入的打扮,她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优越感。
“那天谢谢你啊,虽然结果不太好。”许安安语气有些讪讪。
“不客气,分内工作。”温灼的语气礼貌却疏离,明显不愿多谈。
许安安觉得无趣,又寒暄了两句,便和女伴走开了。
经过这两番遭遇,温宏远看向温灼的眼神更加火热,也更加复杂。
这时,一个声音从身后响起。
“好久不见,温总。”
温宏远转过身,就见苏京墨端着酒杯,慢悠悠地踱了过来。
温灼的目光在他出现的瞬间,温度骤然降至冰点。
清和后背那片刺目的紫红和骨裂的诊断瞬间在她脑海中闪现。
但她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只是挽着温宏远的手,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下。
温宏远看到苏京墨,两眼放光,简直比看到亲爹都激动。
苏京墨可是苏家老爷子最疼爱的孙子,这可不是他那个苏家旁支的准女婿能比的。
这苏京墨可是最有望继承苏家的人,更何况他跟傅沉的关系极好。
通过他搭上傅沉,可比满嘴谎言的温灼要可靠十倍!
“好久不见,苏少!”
温宏远笑得满脸褶子,连忙伸出双手要跟苏京墨握手,却见他把视线落在了温灼身上,充满了不怀好意。
温宏远多精明的一个人,他立刻转过身拉过温灼,“这是我闺女,温灼,亲生的。”
说完忙对温灼说:“这位是苏少,快跟苏少打招呼。”
“你闺女?”苏京墨皱了皱眉,“我怎么记得温总的女儿不长这样。”
温宏远连忙解释:“苏少说的是我大女儿心雅吧?这是我小女儿。”
苏京墨挑眉,眼神像黏腻的爬虫,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评估货物价值的轻佻,在温灼身上来回逡巡。
“比你那继女漂亮多了,以前怎么不带出来?”
男人最了解男人。
苏京墨那眼神是什么意思,温宏远再清楚不过。
他内心狂喜!
傅沉一直未现身,苏京墨对温灼又颇感兴趣,一个“两手准备”的念头瞬间成型——
既然傅沉那条线不稳,先抓住眼前的苏京墨再说!
“早些年一直跟着她妈妈生活,去年才回家。”
温宏远转身在温灼耳边低语,“想想手术室里的江明澈,该怎么做,你心里清楚。好好表现,我自然不会亏待你和那两个野种。”
说完,他用力把温灼狠狠朝苏京墨怀里一推,“灼灼,好好跟苏少聊聊。”
美人投怀,岂有拒绝的道理。
苏京墨顺势伸手搂住温灼的腰,“温小姐,不如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聊聊?”
温灼的身体在他臂弯里僵硬如石,但脸上却绽开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好啊。”
苏京墨带着温灼来到二楼一间装饰奢华的套房内。
厚重的雕花木门在身后“咔哒”一声落锁,隔绝了外面的喧嚣。
苏京墨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高大的身躯带着压迫感逼近,将温灼牢牢抵在冰凉的墙面上。
“你说,”他低下头,灼热的呼吸带着酒气喷在温灼耳畔,声音低沉而充满恶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