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别墅,再没出来。温宏远有个常年不在家的小女儿,资料显示……她叫温灼。老太太这次过寿,也有给温家发邀请函。”
傅沉眸光骤冷,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了然。
“温灼……很好。盯紧温家,尤其是三天后的寿宴。我要知道她的动向。”
“是,傅总。”
这边,温灼和温心雅两人来到温心雅那间堪比奢侈品专柜的衣帽间。
水晶吊灯洒下冰冷的光芒,照亮一整面墙的限量款包包和玻璃柜里刺眼的珠宝。
温心雅反手甩上门,脸上甜腻的笑容瞬间扭曲成毒蛇般的怨毒。
“贱人!你刚才故意那么说,就是想要从我这里拿东西是不是?”
她猛地拽过温灼的胳膊,尖利的指甲再次抠进刚才的伤口。
“想要我的东西?行啊,跪下来求我!”温心雅扬着下巴,眼底淬着恶毒的得意。
空气凝固了一瞬。
下一秒——
“啪!!!”
一记狠戾至极的耳光携着风声重重扇在温心雅脸上!力道之大直接将她掼倒在地!
“既要当婊子,又想立牌坊?”温灼俯身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脸与自己对视,“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要么你自己上——”
温灼猛地甩开手,居高临下地睨着地上的人。
“要么,就把东西双手奉上。”
说罢,她的视线扫过陈列架,手指精准地划过最贵的那些包包。
“这个,这个……还有那个樱花粉的稀有皮和最上面那个鳄鱼皮铂金包,暂时就这六个,给我取下来。”
“温灼,你、你敢打我?!你这个贱人!”
温心雅捂着脸,耳朵嗡嗡作响,半边脸颊火辣辣地肿起。
前所未有的羞辱感混着剧痛烧穿了理智!
她双眼猩红,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嗬嗬声,尖叫着抄起桌上水晶烟灰缸发狂般砸向温灼的头!
“贱人!你去死!!!真是给你脸了!你还真当自己能攀上傅沉?我告诉你,傅沉他根本——”
温灼的心猛地一悬。
难道傅沉有什么隐疾?
但这个念头刚起便被更冰冷的现实压了下去。
无论傅沉是什么样的人,都改变不了他是能主宰她和她弟弟命运的事实。
而现在,那个男人恐怕已经像猎鹰一样锁定了温家的位置,她在这里多耽误一秒,就多一分被他瓮中捉鳖的危险。
她必须速战速决!
烟灰缸挟着风声擦过她的鬓角,狠狠砸在身后的镜面衣柜上。
“哗啦——”
刺耳的爆裂声伴随着玻璃碎片散落一地。
“傅沉他根本什么?”温灼连睫毛都没颤动分毫,反而迎着飞散的玻璃碴上前一步,“不喜欢女人?还是……”
她盯着温心雅骤然收缩的瞳孔,声音陡然一冷!
“看来让我猜对了,这才是你们母女不遗余力地说服温宏远带我参加傅家寿宴的真正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