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又开始激烈的讨论,所有人的眼神不由自主瞟向小月。
小月被两个女公安夹在中间,低着头,手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她攥紧着拳头,没有人看到她唇角上扬着,眼泪大颗大颗往下落。
“鸣-咿-呜-伊……”的声音由远及近,救护车来了。
女公安赶紧扶着小月上前,她小声推却着,“公安姐姐,我没事的,是秋叔叔他……”
一位女公安小声说道:“小妹妹听话,去医院也做个检查,如果你不想以后再被坏人欺负的话。”小月不哼声了,她以前觉得自己的生活暗无天日没有尽头,可是从昨晚睁开眼看到那位神仙姐姐开始,她又对未来有期望了。
老天爷,是不是你听到了我的祈祷声了?
两名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进入秋家,很快的,秋厂长被抬了出来。
身后跟着还在哭嚎的陈素芬,她被一名公安拽着胳膊,半拖半推。
而秋雪梅,像个傻子似的跟在后面,没有一点上前帮忙的意思,只是眼神直直的,嘴里不知在喃喃自语着什么。
带头的那名公安叫陈卓,他也脸色严肃的走出院子,看见大家还围在门口,大声说道:“都散了吧,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
立马有人凑过来,“公安同志,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小偷还是恶意报复秋建国的?”
“对呀,公安同志,这要万一是小偷,您得告诉我们呀,要不然这以后晚上还敢睡觉吗?”“对对对,太可怕了,如果真是贼,偷东西也就算了,还伤人?”
“哎呀,偷窃不成就割X,可怕可怕!”
大家哄笑起来,陈卓嘴唇忍不住抽了抽,“咳,大家请放心,目前我们还在勘查现场,晚上黄山街这边我们也会加强巡逻。等案子有了定论,我们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待的。”
邓老也走过来,“行了行了,别打扰公安同志办案子,赶紧散伙!”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陈卓走到邓老跟前,脚跟一并,行了个标准的军礼,“邓老!”
邓老摆摆手,“行了,别整那些虚的,我都退下来多少年了。哎,你们的规定我知道,我也不瞎打听。做为秋建国的邻居,我就说一些我听到和看到的情况吧。”
陈卓赶紧朝院子里叫,“小郑,出来做笔录。”
很快的,一个看着还满脸稚气的小伙子跑出来,“队长,我来了!”
看到邓老,他又礼貌的鞠躬,“老同志您好。”
“呵,这小伙子挺精神。”邓老很满意的点点头,看着小郑拿出个随身带的笔记本,便讲述了起来。“秋建国是机械厂的厂长,我想这个你们应该都知道。我建议你们最好查一下他是怎么走到这个位置的,还有他这个房子……以前是著名画家周渺山家的老宅,你也知道,动荡时期他们全家一夜之间失踪了,后来秋建国家就搬了进来。”
陈卓皱着眉,“邓老您的意思是,秋建国的底子不干净?”
“呵呵,我可没这么说,这些就需要你们公安就调查了。我和老伴在家经常听到他们家里传出打骂声和女人的哭声,尤其是半夜,他们家小保姆小月的房间正对着我和老伴的卧房,哎,这孩子可怜呢。”他摇摇头,双手覆在拐杖上,却没再说下去。
小郑记录着这些,困惑的抬头看看自家队长,又看看邓老。
他觉得陈队好像十分尊重这位老同志,可老同志说的这些话吧,好像说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说。就在他挠头时,陈卓点了点头,“明白了,多谢邓老,那我先进去了。”
“嗯,最好仔细查一下。”邓老拄着拐杖转身要走,想了想又似无意的补了句,“周渺山可是有不少好东西呢……
陈卓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而是继续往屋里走。
小郑快步跟上,“陈队,老同志到底什么意思呀?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