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眼：“正好省得跟我去研究所工作了。”熟悉的毒舌。
熟悉的冰冷语气。
陆清妤愣了下，打开了脑海中的系统面板。
果然，宁淮琛的好感度在70点，昨晚的狂暴虽然好感度涨满了，但他应该是清醒过来了忘了昨晚的事情，好感度回落，稳定在了70.
之前陆祈年也是这样的。
这样也好，这样她就有时间去弄清楚昨晚的记忆到底怎么回事了。
她到底有没有背叛宁淮琛……
宁淮琛将粥放到她面前：“吃完以后和小智一起押送一只水母去另一个研究所。”
陆清妤乖巧点头：“嗷，好的。”
宁淮琛：“顺便项目C养殖缸里的水母喂一下，小智说它们两天没见到你，心情不好。”
“数据报告写好了就放我桌上，我明天会看。”
陆清好愣住：“你不去研究所吗？”
宁淮琛垂下眼帘：“我还有事。”
陆清妤便也没说什么。
两人吃过饭出门，外面还有点凉。
暑夏过去，已经近秋了。
宁淮琛将陆清妤送到研究所后，驱车离开，去了一家私人诊所。
诊所办公室。
何医生温柔地看着他，语气轻缓：“怎么了？头还疼吗？”
“我又出现幻觉了。”他有些厌烦地垂着眼帘。
何医生：“是什么样的幻觉呢？”
宁淮琛深呼吸一口气：“章鱼，和美人鱼。”
“我昨晚伤害了她……”
何医生：“和先前的幻觉是连续性的吗？”
宁淮琛：“不。”
何医生：“那就是碎片式的了。”
他点头。
何医生：“又是只有在陆清妤身边才会出现？”
宁淮琛没说话。
何医生顿了顿，又说：“或许我之前的建议，你可以参考一下？多和她接触，把记忆串联起来，你会得到想要的答案。”
宁淮琛皱着眉头：“她是别人的女朋友。”
何医生察觉到他情绪的波动：“这很重要？”
宁淮琛拧眉去看她：“这不重要？”
何医生微妙地顿了下。
她只是让他以正常社交的方式去接触那个传说中的小姑娘。
不过，她好像找到症结所在了。
何医生温和地笑了下：“那如果她是你女朋友呢？”
宁淮琛抿了抿唇，手指无意识地拆套着钢笔的笔盖。
何医生：“当然了，这种假设并不成立。”
宁淮琛却掀了眼皮：………昨晚，她说不介意。”
何医生愣了下：“不介意什么？”
宁淮琛：“不介意多一个我，做她的男朋友。”
何医生温和地笑了起来：“是在昨晚的幻境里。”
宁淮琛无比清醒：“不是。那时候幻境还没出现，她说我可以，没有什么不行的。”
“我也可以当她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