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妤认真想了下：“也可以这么说吧。”
时凛将她往怀里扣了点，强硬的力道让她有一瞬的窒息。
“你勒疼我了。”陆清妤微微蹙眉，小脸上带着几分不满。
“娇气。”时凛的语气凉了几分，仿佛又冷淡了不少。
但扣着她腰肢的手却果然松了几分。
他又问：“那如果我长得很好看呢？”
陆清妤见他问得认真，便也果然认真想了下，才回答：“长得好看也还得看身材好不好，会不会服侍人。我对兽……咳咳……对另一半的要求可是很高的。”
时凛沉默下来没说话。
四周的宾客们眼神时不时扫到她身上。
眼看着她接连踩了时凛好几次都没事后，眼神越发惊异，看向她时也多了几分敬佩。
下舞池的人越来越多。
都虎视眈眈地盯着时凛呢。
跳成那样的人都能有幸和教父跳舞，她们凭什么不行？
旁边有人旋转着撞了过来，仿佛全然没估算好距离。
陆清妤见状，不得不往时凛怀里贴近了些，避开对面的冲撞。
她明显感觉到时凛的身体僵硬一瞬，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不是错觉。
陆清妤不解地仰头：“你很紧张吗？”
她感觉到他牵着她的手紧了几分，揽在她腰间的手也格外用力。
他的体温好像也升高了点。
时凛语气淡然：“当然不。”
陆清妤觉得，应该是她的错觉，于是放松下来，解释道：“我不是故意要撞你的，刚刚差点撞到别人了时凛的语气还是很淡：“没关系，保护女伴是我的责任。”
他顿了顿，又随意地补充道：“你可以再贴我近点，我不介意。”
陆清妤却没再靠近，她得低头看着舞步，才不会踩到他。
时凛朝着场外递了个眼神。
陆清妤很聪明，几圈下来，已经熟练了许多：“也没有很难嘛。”
时凛赞赏道：“你是个聪明的学生。”
陆清妤放松了点，跟着他在舞池里打转。
不知怎么的，越来越多的人往她这边撞。
为了不被踩到，她不得不把身体贴向时凛，往他怀里缩瑟。
腰间的手箍得紧了点。
陆清妤觉得有些不舒服：“我不想跳了。”
时凛：“一支曲子还没结束。”
陆清妤有点郁闷地低着头。
她是不太能理解为什么人类喜欢这种活动的。
时凛突然又发问：“那如果，我样貌身材资产能力处处都比陆祈年好，你会考虑跳槽吗？”陆清妤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又转回这个问题了。
不过……
她很真诚地点了点头：“应该会考虑吧。”
话音刚落，她就听到了面具里传来闷闷的笑声。
不是冷淡的哼笑。
是那种带着愉悦和轻快的笑。
“你还挺诚实。”时凛的声音响起：“也不怕我把话告诉陆祈年？”
陆清妤摇头：“不怕的，你去说好了。”
【叮!！时凛好感度+20，当前好感度-10.】
角落里，陆婉婉眼神死死盯着舞池中央的两人，神色阴郁，仿佛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
她转头去看旁边的宁淮琛：“二哥你也看到了，她就是这样的，三心二意，水性杨花。”
“搭上了大哥还不死心，连黑手党的教父也想攀附，真是贪婪。”
“这种人，怎么会有心呢？”
宁淮琛冰冷地盯着底下的两人，眼底倒映着会场里绚烂的灯光，明明灭灭，神色复杂。
一支舞结束。
陆清妤被他带到旁边，手里塞了一杯香槟。
时凛靠在旁边的台子上和她说话。
明明是很没正经的姿态，但却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