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这个陆清妤,死定咯!”
“不仅陆先生,过两天徐家肯定也要对她发难!等着看吧!”
二楼都是VIP总统套房,用来给喝醉酒的宾客休息的。
人群中有人忍不住低声惊呼起来。
“这陆总到底是不是真讨厌她啊?”
“从前陆清妤这个女人没少得罪陆家的五个养子吧?”
“陆祈年不举的消息不就是她传出来的,还带头让人来笑话他吗?把人得罪成这样,陆总竟然也不跟她计较?”
“这是陆总第二次当着众人的面抱着她离开了吧?”
有年纪大的长辈高深莫测地笑了起来:“所以呢年轻人,永远不要得罪一个年轻且貌美的女人,你永远不知道她的潜力有多大。”
陆清妤被抱着上楼,有点不安:“那个……”
陆祈年抱着她进了一个总统套房,将人放在床上后,反锁了房门。
“陆祈年……”她有点害怕这个时候的他。
他身上的雪松味儿太强烈了。
陆清妤下意识摸了摸小腹。
她这几天差不多该到发情期了。
那天在陆祈年的办公室,阴差阳错被他安抚了,情况稍微稳定点。
现在是万万不能和他再有肢体接触了。
陆祈年一语不发地找出药箱,伸手就去抓她的脚踝。
陆清妤炸毛了似的,猛地弹射起来,缩回床上,躲在离他最远的角落。
四目相对。
陆清好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干……干嘛?”
陆祈年嘴角微抽:“你脚踝脱臼了,给你处理。”
陆清妤这才想起来,又委委屈屈地把脚递过去,老实巴交,可怜兮兮。
她的脚被托在他掌心,小小的一只,嫩生的,像是浸饱了汁水的葡萄,轻轻一咬就会有蜜汁迸射出来。脱臼的脚踝处有点错位,红肿了一大片。
其实脱臼并没有那么痛,至少他觉得不算痛。
但她好像痛觉神经天生比别人发达许多,别说是扭伤,就是被他锁在地下室,手腕被铁索磨破时,麻麻辣辣的刺痛也远超常人。
如果这伤口不是他弄出来的,他几乎很难相信这么小的擦伤对她来说会痛成这样。
他回想起方才在宴会厅的时候,那么多人盯着她看,甚至还有女人上手了。
她脑子被狗吃了吗?
竞然对女人防备心这么弱,被女人摸脸摸头发都不知道反抗?
陆祈年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麻烦精,如果能把她关起来,不让她去接触任何人就好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陆祈年便忍不住蹙起了眉头,为自己的想法而感到可笑。
他为什么要对一个自己这么讨厌的女人抱有占有欲?
脑海中突然又冒出来一段记忆和文字:
【陆清妤被陌生男人涌入怀中,抵在甲板栏杆边吻得小脸通红。
陆祈年瞳孔骤然收缩,胸腔里冒出来的妒火浓烈得像是硫酸,几乎要将他的心脏腐蚀殆尽。“把她还给我!”
男人阴恻恻地笑了起来,极具占有欲地将人揽入自己的怀里:“你没看到吗陆上校?你的控制欲让她厌烦了,她选择了我,你……出局了。”
陆祈年愤怒地想要追上去。
但游轮已经迅速离岗。
陆清妤就缩瑟在那个男人的怀里,予取予求,像一只乖顺的小鱼崽。
陆祈年瞳孔骤然收缩,“小鱼!”】
“砰”的一声,陆祈年失手打翻了旁边的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