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们跟雇主不是面对面联系，我就能查出蛛丝马迹。”周落自信一笑，“就算是面对面联系，也总会用信息和电话约个地点吧，只要揪住狐狸尾巴，一切就能水落石出。”
周落忙活了一下午，终于找到了一个微信群。
他截了几张群内的聊天信息给林渔灿看：“似乎是个反社会的聊天群，群友基本都是……癌症病人？”
林渔灿蹙眉，随便翻看了几张，一个微信头像为暖黄色的女生似乎出现的格外频繁。
“这个人，之前的所有言论都调出来给我。”林渔灿点了点那个头像，没十分钟，那个女生说过的所有话，包括一些私聊信息就被打包发到了林渔灿的手机上。
居然是……教唆杀人？
那个女生还挺温柔的，平时在群里总是宽慰哪些癌症病人要乐观，可在私信里，倒像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
【你们已经活不了了，都怪林渔灿，如果不是她发明这个药发明的太晚，你们也不会死。】
【去杀了她吧，走之前拉个垫背的，黄泉路也不至于太冰冷。】
【事成之后我会给你家属打钱，很多很多钱，他们之前为了给你治病花了那么多钱，难道你不会觉得愧疚吗？】
……
林渔灿随手翻了翻，却发现这个女孩副业范围还挺广，除了在群里安慰别人和在私信里教唆杀人外，她居然还在群聊里卖药。
而且看上去，价格起码要比在市场里卖的便宜一倍。
“你觉得，这个药是假药的几率有几成？”林渔灿用手指点了点屏幕，十分认真的开口问周落。
“百分之八十是假的，你们的药是我看着生产的，光是原材料都没这么便宜，要是真的她岂不是在做赔本买卖？”
周落十分笃定。
林渔灿清眸微冷，虽然说商人重利，她也确实是为了赚钱才办的林氏，可也从没有赚过人命钱。
这个姑娘，分明是在拿别人的人命开玩笑。
“你去买一点，万一是真的……”虽然这个可能微乎其微，可这个群里大部分人都是在那个教唆杀人的女孩手里买药，她不能放着这么多条人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