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险境。”
解释的这样认真。
叫崔令窈有些不得劲儿。
一股奇奇怪怪的心悸,让人坐立难安。
她看了眼日头,“临近午时,我真的该回去做莲花糕了。”
他们在这里独处了太久,哪怕是在室外,也有些不妥。
若传进府里几位长辈耳里,还不定惹出什么麻烦。
崔令窈站了起来。
下一瞬,沈庭钰紧跟着站起,“你信我吗?”
“……什么?”
“我的婚事自己可以做主,你信吗?”
他神情认真,专注盯着她。
目光隐含灼热。
很有几分登徒子的架势。
崔令窈被他看的面颊发烫,只恨不得手里平白多出一把团扇,能遮一遮。
不明白,他们之间怎么话赶话的,就到了这一步。
明明,方才坐下来的时候,她还如临大敌,警惕的很。
瞧出她的不自在,沈庭钰眼睫轻颤,收回了目光,轻声道:“抱歉,我没想唐突姑娘,我只是怕…”怕又一次来不及。
上一次,他遇见她时,她已为人妇。
原以为,他要抱憾终身。
而现在,老天竞然给了她如此奇遇,还将人直接送到了他面前。
既如此,他有什么理由不把握住这个机会。
尤其,她现在面临被逼婚。
但凡是个能独当一面的男人,就不该犹豫。
沈庭钰是。
他很是。
所以,在确定面前姑娘的真实身份后,他就决定趁热打铁,赶紧抱得美人归。
权宜之计也好。
救命之恩也罢。
不管是什么理由,得先把人叼回窝里再说。
至于其他?
再慢慢图之。
崔令窈没有读心术,根本不知道他脑子里都已经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听见他的话,她有些无奈,“你为什么不肯纳裴姝窈为妾?”
明明纳妾,就能更平和的解决所有事。
而娶妻的话,国公府长辈们必定不会轻易点头。
就算他年少成名,早得功名,在朝堂上深受老皇帝看中,前途无量,在家族中拥有话语权。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何必坚持这种没必要坚持的事。
到时候,闹的天翻地覆,她岂不是……
原来,她只是顾虑这个。
沈庭钰心头微松,突然上前一步,离她更近了些,笑道:“不单单只是不纳裴姝窈为妾,而是我真的从未有过纳妾的想法。”
“妾乃乱家之源,我不欲让自己搅合在后院妇人争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