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某……全要了!”
半晌,齐桓才从失神中惊醒。
那惊喜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音,看着秦渊的眼神,好似在看着一座移动的无上宝库。
“这两门绝学,我天宝楼同样以高规格对待,预付两百万大丰币的定金!”
“公子,您……您真是……我天宝楼的贵人啊!”
齐主事也顾不上什么主事的架子,亲自为秦渊斟茶,态度恭敬得无以复加。
半个时辰后,秦渊与付馨允走出了气派非凡的天宝楼。
付馨允怀里揣着一个存有三百万大丰币的储物袋,脚步都有些发飘。
三门足以开宗立派的绝世神功,就这么……被对方轻描淡写地卖了?
就为了千金楼的启动资金?
付馨允只觉得心都在滴血,那是一种暴殄天物的痛惜感。
“公子,那可是……”她忍不住开口,想说些什么。
秦渊却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
“钱你拿着,先去置办一处大宅子,把你的姐妹们都安顿好,别亏待了她们。”
“至于千金楼的地皮……”秦渊抬头,望向了远处那片巍峨的宫城,嘴角微微上扬,“我去问个“地主’要。”
说罢,不等付馨允反应,秦渊便转身,径直朝着皇宫的方向走去。
付馨允呆呆地站在原地,握着那沉甸甸的储物袋,看着秦渊那潇洒的背影,脑子里一片混乱。去……问“地主”要?
那个方向,对吗?
好半晌才缓过神来。
这京城里,最大的地主,不就是……当今皇帝陛下吗?
皇宫,承天门。
秦渊的到来,并未受到任何阻拦。
守门的禁军统领远远看到他,便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主动迎了上来。
开玩笑,这位可是陛下亲自带入皇宫的“小先生”,谁敢得罪?
通报、引路,一气呵成。
御书房内,延丰帝正批阅着堆积如山的奏折,听闻内侍通报秦渊求见,不由得精神一振。
“宣!”
他放下朱笔,心中暗忖,莫非是母后的病情还有反复?
还是说,秦渊查到了下毒之人的线索?
抑或者是,秦渊来讨赏了?
无论是哪一样,都是天大的事。
很快,秦渊的身影出现在御书房门口,自然地行了一礼,“臣,秦渊,参见陛下。”
“免礼平身。”延丰帝抬了抬手,语气沉稳,“秦渊,你此番紧急求见,所为何事?可是太后凤体有恙?”
秦渊摇了摇头。
延丰帝心中一紧,“那是……查到了千机毒的源头?”
秦渊依旧摇了摇头,迎着皇帝那略带疑惑的目光,十分光棍地开口道,“陛下,臣想跟您……讨块地。”
御书房内,空气瞬间凝固了。
延丰帝正襟危坐,准备聆听国家大事的威严表情,就那么僵在了脸上。
他眨了眨眼,怀疑自己是不是日夜操劳,出现了幻听。
“你……你说什么?”
秦渊仿佛没看到皇帝那古怪的表情,一本正经地重复道:“臣想在京城里,要一块地。位置要好,面积要大,最好是在朱雀大街附近。”
延丰帝:…….”
他看着下方这个一脸坦然,仿佛在菜市场买白菜的少年,足足愣了三息。
随即,一股哭笑不得的情绪涌上心头,让他紧绷的帝王威严瞬间破功。
“噗……咳咳!”
延丰帝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随即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无奈与荒诞。
“好你个秦渊!朕还以为是什么军国大事!”
他用手指点了点秦渊,又好气又好笑,“你救了朕的母后,朕许你天大的赏赐。你不居功,不求官,不求爵。结果憋了半天,跑来跟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