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难追的另有其人。”
云笙:“翻旧账是吧?你当初和我签订灵契的时候,你是不是说过,我们只是交易,你对我别无所求,就你这个态度,后边又一直那么凶,突然说喜欢我,你要我怎么信?一只穷凶极恶的狼追了我三日三夜,突然和我它并不是想吃我,追我只是因为喜欢我想和我做朋友……唔。”云笙的话戛然而止。
沈竹漪低头覆住了她的唇。
柔软冰凉的触感转瞬即逝。
觉察到周遭投来的目光,云笙浑身的血液都跟着往头顶上涌,双颊发烫。她踩着他的靴子挣脱开,叉腰瞪着他:“都说了是来忙正事的,你能不能有个正形?”
沈竹漪盯着她红得快要滴血的耳根:“这么久了,还会害羞?”云笙捏紧了拳头:“我和你又不一样,你不把别人当回事,我还要脸呢!哪像你,天天不分场合就、就……”
沈竹漪不疾不徐抹去唇上沾到的口脂:“我以为你喜欢。”“放一一"云笙把脏字吞回去,“你以为,你以为的事情多了去了。”沈竹漪又笑着反问了一遍:“不喜欢么?”云笙默然。
她知道沈竹漪有多记仇,一旦她白日里和谁多说了几句话,他白日沉默不语,到了夜里就使劲折腾她。
她将门锁了,他还会翻窗。
而且他越来越令云笙招架不住了。
玩得花样是越来越多。
白日里他教她习剑,到了夜里的榻上便要考她。一旦她哪招没摆对姿势,就要被多罚一炷香。“挽剑时手腕需要放松。”
“你绷得太紧了,放松,师姐。”
一炷香过去,云笙累得气喘吁吁瘫在床上:“凭什么是你罚我,这不公平。”
沈竹漪笑眯眯地撩开她汗湿的刘海:“明日换师姐罚我吧。在榻上摆符篆,让我说出符文如何?我若没说对,师姐便抽我一鞭子。”说着,他将软鞭递到了云笙的手上。
鞭子的另一端还系着一枚小铃铛。
挥舞抽打起来,铃铛便会叮铃作响。
云笙将鞭子一扔:“不要。这根本就是奖励你。”沈竹漪抬眼:“师姐,这不公平。古人云礼尚往来,你得罚我。”“师姐如何罚我,我都会乖乖承受的。不如师姐把我绑起来吧,这样罚得再重,我也没办法反抗。”
云笙一脚将他踢下了榻。
“变态。”
还有一点,令云笙更加受不了。
不知道是不是沈竹漪的恶趣味,他喜欢叫她师姐。云笙受不了,纠正他道:“我们早就已经不是蓬莱宗的弟子了,我们之间也没有师门关系了。你别乱叫好不好?”
沈竹漪抬眸反问:“不是师门关系,那如今我们是什么关系?”云笙想也没想:"自然是夫妻。”
看见沈竹漪面上的笑意,云笙止住了:“总之,你以后不能叫我那些奇怪的称呼!”
在她的再三要求之下,他平日改了口,唤她云笙。可一旦入了夜,他又叫回"师姐”。
每每情到深处,他便会埋头在她颈间,难以克制地一声声唤她师姐。这让云笙浑身轻颤,觉得自己像是在犯罪。思来想去,都是沈竹漪的错。
一声女子的惊呼将云笙的思绪骤然拉回。
云笙猛地回头,循着声音的方向跑过去。
她提着裙摆顺着酒楼的木梯一路跑下去,她派出去的纸人蹦蹦跳跳地围上来,一步作两步爬上她的裙摆,跃上了她的肩头。它们像是林间的小鸟一般,叽叽喳喳地围着她,争先恐后地汇报着方才打探到的情报。
云笙被烦的头疼:“一个个来说,排队,别一窝蜂地涌上来。”“对,你先说。”
“什么,又有女子失踪了?”
“你看见了?你来说。什么?是一张画吃的人?”云笙很快便赶到街上,她将自己缩成一团,挤进看热闹的人堆里,从里头硬生生开出一条路来。
被围着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