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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2 / 4)

他入主白玉京。

毕竞青云榜剑修之列,他沈竹漪敢称第二,也无人能忝居第一。看热闹的人潮摩肩接踵,为了一睹花轿中新娘的真容,还有将幼童举起来抗在肩上的。

“城主说是嫁女,可我也没听说过她有子嗣啊?”“据说这是燕辞楹认的干女儿,宝贝得很呢。”“干女儿?这给出的嫁妆都能绕红袖城一圈了,哪怕是亲生的都没这么大方吧!”

“不止,你们看这四周护卫的人,面具上的白鹤徽记,可不是王庭的兵马?”

“你是说,这新嫁娘来头不小,既和百花楼有关系,在王庭也有人脉?都说红袖城和王庭素来不对付,这新嫁娘究竞是何许人也,能够让两方人马相安无事地在一起?百年一遇,真是见了鬼了。”这般说着,倒是越多人好奇新娘的身份,垫脚远眺,门庭街市堵得水泄不通,甚至有人铤而走险爬上了屋檐,就为了一睹新娘芳容。就在此时,只闻一声悠长清亮的马儿嘶鸣之声。一匹浑身雪白的照夜玉狮马踏过满地落红。策马而过的少年头戴玉冠,身着圆领绛红长袍,生得剑眉星目,极其好看,自马背上敛目垂眼看过来时,又有几分骄矜散漫。万千花瓣倾泻如雨而下,落了他满肩,他漫不经心拂去肩头落花,柳叶般的眼尾一瞥,锋锐的视线自人群中探头探脑的人上掠过,一时周边的空气都冷凝几分,沉甸甸压在人的脊梁骨上,只觉得这人的目光比刀鞘还摄人,他们也都识趣地收回目光。

燕辞楹在随行的花车上掀起轿帘,冷哼道:“你瞧瞧,他那倨傲得意的架子,当真是小气得很。以后我想见一面云笙,怕是这贱人要从中作梗。”红姑连忙递上茶水:“楼主放心,我给云姑娘送信时,一定会小心避开他。只要云姑娘心里有您,惦念着您,您还怕她身边的人是谁么?”花车停在红袖城城门,燕辞楹便不能再相送。红袖城能与王庭相安无事多年,还有便是她当初立下的誓言一-她燕辞楹不会再踏出红袖城半步。

红袖城城门,燕辞楹立在花车上,远远眺望前方迎亲的队伍。自红袖城去往王庭,再到白玉京,这一路车架只会由低往高处行,不走回头路。

她燕辞楹也愿做这道送云笙扶摇直上的风。曾何几时,她也是这般送云何月出嫁的。

当时她尚未摆脱燕家的束缚,能给云何月的并不多。故而如今她得了势,只想着将所有的遗憾都弥补在云笙身上。云笙要过得好。

过得比任何人都好。

她要是这世间最幸福的小姑娘。

得到天下人的祝福,有花不完的金银钱财,有很多很多的爱。燕辞楹抹去眼角湿润,看向马背上的沈竹漪:“沈家小子,我将云笙交给你,是因为我看得出,她是真心喜爱你。你日后若是敢有一点违背她的心意,我都会将人接回来。不仅接回来,我还要替她找百十个新夫婿供她挑选。”沈竹漪端坐于马背之上,他面上笑意很淡,反唇相讥道:“楼主多虑。我沈霁视云笙当如我之性命,有过之而不及,必珍之爱之。云笙爱戴您,我自也会为您颐养天年。云笙与我会白头偕老,恩爱不疑。在这世间,绝不会有第三者可插足于我们之间。”

说完,他长靴踏上马蹬,握着金马辔的长指稍稍用力,马蹄便高高扬起,化作一道疾风扬长而去。

徒留燕辞楹立在花车上,脸色骤变:“颐养天年?他什么意思?嘲讽我人老珠黄了?”

“贱人一一”

红姑连忙抱住她:“楼主,楼主!平复呼吸,心中郁结,会生细纹的。”照夜玉狮马可日行千里,还有云笙的疾风符,以及王庭的白鹤引路,仅仅半日,便自红袖城入了郢都。

郢都之外,三千南府军立于官道两侧,为首的女将长眉入鬓,端坐于马背之上。

但见远处尘土飞扬,红绸车架于天际线显现。“将军,他们来了!”

赵缨遥唇角显现一丝笑意。

她策马扬鞭,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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