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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一部分似乎开始放松,并接纳。更不同寻常的是她的心脏,似乎在快速跳动,从源头散发出酥麻的满足感,分别填满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1
而今,对于“宝宝”这个称呼,她早已感到麻木,时而甚至厌恶。因为她开始清醒,他口中的“宝宝”并没有实质的含义,反而是夹带着别有用心。
“宝宝,你会乖乖听我的话对吗?”
“宝宝,只要你肯求我,我就会答应你所有条件。”“宝宝,自己把腿掰开,我不想再说第二遍了。”栗杉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最主要的还是攥住谢彭越的手腕,让他不要太过肆意。
可下一秒,这人又发动物理攻击,猝不及防在她脸颊上舔了一口。栗杉不敢置信又十分嫌弃地看着谢彭越:“你真不做人了吗?”谢彭越朝她歪了一下脑袋,满脸乖张:“小狗不是最爱舔人吗?都是你的狗了,舔你几口总是合情合理?”
说完,掐着她的脖子,又在她唇上舔了几口。栗杉气急败坏,又是拧他手臂,又是掐他软肉,但都无济于事。这人一身薄肌,反倒打得她手酸疼。
玩闹间,那只毛绒挂件不小心掉落在地。
谢彭越俯身捡起,索性就用卫衣帽绳在挂件圈口打了个结,将其挂在自己胸口,明晃晃地展示着。
“挂这里干什么?”
谢彭越说:“女朋友送东西给我了,当然要炫耀炫耀。”……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说出去是她送的,她还嫌不好意思呢。“什么是值钱?什么又是不值钱?物品的价格衡量标准在于自己。“谢彭越头头是道,“我觉得它是无价之宝,那它就是无价的。”“被你这么一说,我突然不想送了。”
栗杉作势要把小狗挂件拿回来,被谢彭越冷脸阻止。“你敢收回去试试?”
栗杉也就是说说而已,哪会真和他抢夺。
她用手指摸了摸毛茸茸的挂件,越看越觉得可爱,就一个巴掌大的小狗挂件,和谢彭越这种恶人不一点也不搭。
谢彭越顺势双手圈着栗杉的腰,把人拥进自己怀中。玩也玩过,闹也闹过,两颗心的跳动频率还很快,贴在一起。即便是再倨傲的人,也有一块软肋。
很久以前,谢彭越其实不愿意承认栗杉在自己心目中的份量。<1他从小到大要什么没有呢?
可他要不回来母亲的爱,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在雷雨交加的夜晚哭泣战栗,更没有办法控制身体上的躯体化。
他将音乐声开到最大,循环播放,邀请无数人在家中开Party。可在喧闹中,他手捧一杯鸡尾酒站在人群中竞然迷失方向,空虚和孤独感如同潮水一般将他吞噬,痛不欲生。
有人说,这是有钱人才得的病,叫矫情。
“这都几天了?等你的一句晚安怎么就那么难?”栗杉被谢彭越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怔愣。她第一时间便了然他这话里的意思,只是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件事。那晚他发过疯之后将她送回寝室,再三叮嘱让她睡前给他发一句晚安。可到最后她还是忘了这件事,直到第二天早晨才想起。事后觉得没有必要再过多解释,也就没有对他说什么。
这几天,她没联系他,他同样也没有一条短信。直到今天,他突然出现在她的教室里。
话到嘴边,栗杉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有点心虚,也有点想要逃避。
脸埋在他胸口,听到他心脏的跳动。
谢彭越抱着她故意颠了一下,催:“说话。”栗杉不情不愿:“忘了。”
“忘了?“他极无奈地“嗤”了一声,“我跟你说过的事,你就这么不放在心上?”
栗杉反过来倒打一耙:“那你也没跟我说晚安啊。”谢彭越是说不过这张嘴的,但他有办法让她吃痛求饶。他猝不及防地吻住她的唇,用力吮咬,让她发出泥泞的喘息。本意是想让她长长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