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
谢彭越一次次发掘栗杉的接受程度,威逼利诱。事实上,今晚谢彭越的忍耐已经让栗杉非常意外了。换成之前,但凡被他知道她和其他异性接触,他多数时候是要当场发飙,并狠狠折腾她一番。栗杉到底还是承受不住,轻溢出声:“疼。”天冷,车窗上不知何时染上一层水雾。
谢彭越冷静下来,抱着栗杉坐在自己身上,面对面,循循善诱:“以后不准再和那个人来往。”
栗杉气息不稳,明知故问:“哪个人?”
“你说呢?”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谢彭越近乎是咬牙切齿的,先是轻咬了一口她的下唇,才说出那两个字:″滕延。”
栗杉深深叹了一口气:“谢彭越,你到底在介意什么?”“我说过,你是属于我的。知道吗?你和他眉来眼去的样子,真的让我很不爽。"谢彭越莫名又一副温柔的模样,轻轻抚摸她的后背,像是为小猫顺毛似的,轻声细语,“乖,只要你不和他再联系,我就既往不咎。”“你有什么可以既往不咎的?"栗杉有些想笑,“早在来到谢家前,我已经和滕延认识了那么多年,我和他的情感你以为是你一句话就能抹去?我凭什么因为你一句话就不和他联系?”
“凭什么?就凭你欠我的。”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是不是只有我死了,才能和你一笔勾销?”“闭嘴。"谢彭越一个字都不想听她啰嗦。栗杉偏要说:“你能不能讲讲道理?我也是个人,我有七情六欲,不是一个机器。你要是真的不爽,请你放过我。都三年了,你还不腻吗?”栗杉从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魔力能吸引谢彭越,并让他身边只有她一个异性。多数时候,他身边总是有不少女生追随,那些狂热的粉丝会大胆喊他老公,在校园路上会有人主动上来对他搭讪。而谢彭越待人的态度永远都是眼笑眉舒,仿佛来者不拒。从前,栗杉也真傻乎乎的把自己当成了谢彭越的宠物,对他的话唯命是从。但后来她醒悟,就算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平等,那她也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这几年,她总是在思考,怎么样才能偿还欠谢彭越的一切?<1难道她要一辈子都和他这样吗?
不可能,也绝对不可以。
“放过你?"谢彭越死死盯着栗杉,“我倒是想,可我自从知道有滕延这个人的那一天起,我做了无数次噩梦。你猜我梦到什么了?"<1栗杉撇开头不想听。
谢彭越偏要摆正她的脸,让她和自己面对面:“我梦到我和你在他面前做,可你的嘴里还喊着他的名字。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我简直心如刀绞,醒来也是一身冷汗。”
“你别说了!”
“他说你在他面前提过我,说说看,你是怎么提的?“谢彭越的手早已经不规矩地游走,轻轻揉着,捏着,“跟他说过我们舌吻?还是跟他说过你在我身下这样娇喘?”
“我……”
不等栗杉开口,激烈的吻便再次落下来。
高三时,栗杉随母亲住进了谢家,当时她已经有了手机,对滕延一笔带过新家的环境,根本没有提到谢彭越。
一直到后来,滕延考上了S市的大学,栗杉在一次和他校园散步的时候才提到谢彭越。
“他很优秀,我听妈妈说他会说五种语言。”栗杉没说的是,后来谢彭越压着她在床上,用五种语言分别对她说:“我喜欢你。”
“他会各种乐器,尤其钢琴,好像过了最高等级。”栗杉没说的是,后来谢彭越让她坐在钢琴上分开双膝,一边欣赏她迷离的眼神,一边用指尖跳跃。
栗杉对滕延提起谢彭越时,脸上几乎可以说面无表情。仿佛那是一个和她毫无关联的陌生人,可分明在前一晚,她还和他疯狂纠缠。那些羞耻的画面随时会跳进她的脑海,让她羞耻,继而产生一种莫名的羞愧屈辱。
她厌恶这种感觉。
就像厌恶此时此刻,她被他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