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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迁(2 / 4)

王搂在怀里往外拽,“七弟,走了。”

福桂缓缓抬起头,目光始终低垂。她没看到楚、齐、晋江三王的表情,只看到视线里突然出现一只向上摊开的手掌。

她认得那只手,是朱霰的。福桂抿紧唇,把手放到朱霰手心,让他扶起自己。福桂仰视朱霰,闪着大眼睛,对他甜甜一笑,以示感谢。

福桂亲眼看到离她最近的靖江王眼睛里浮起一抹惊艳之色。

“三位王爷——”福桂从王爷们中间穿过,率先跨过殿门门槛。楚、齐、靖江三位就像着了魔般跟在福桂身后成了一条尾随的小尾巴。

朱霰和朱狘愣愣看着福桂的背影。

伽蓝殿外起了风,风掀动福桂粉色的衣裙,一飘一飘,时不时打在齐王的膝盖。齐王问福桂叫什么名字。福桂只是笑笑,对三位王爷敛衽行礼,道:“殿下们慢走。”福桂头也不回地走回伽蓝殿。

福桂跨进伽蓝殿,发现吴王朱狘杵在门边,手中抓着那只木瓶,木瓶的塞子并没有打开。朱狘似乎是一直在门口等福桂。

朱狘一见福桂就问:“你没事吧?他们喝醉了,改日,本王让他们来给你赔罪。”

福桂道:“奴婢可当不起。再说了,三位王爷只是动眼珠子,其他什么也没有做,奴婢身上也不会掉块肉。吴王殿下,别管这些了。瓶子里的东西看过了吗?是我们想要的东西吗?”

“未曾。本王担心你。”朱狘低头,拔出塞子,倒转瓶子,摇晃了好几次,才勉强倒出一指甲盖大小的黄色粉末,“剩得不多。没事,加上瓶子里的那些够本王弄清楚了。”

福桂甜甜笑道:“我拿到的时候没看里边。没想到只剩这么少,够就好。”

福桂掠过吴王朱狘,去找朱霰。

朱霰负手立在娜仁的尸体边,垂头,盯住那方红绸不知在想什么。

福桂走上前去,轻轻喊了一声:“王爷。”

朱霰的目光从上至下掠一遍福桂。

福桂道:“王爷放心,奴婢没受委屈。”

朱霰道:“青衣的是楚王朱浈。蓝衣的是齐王朱溥。深蓝衣的是靖江王朱守谦。本王保证,他们没人敢打你的主意。”

福桂点头:“嗯。”

朱霰回头,对朱狘道:“五弟,你将药粉拿回去研究。你饮了酒,回去好好休息。”

朱狘愣了一下。

连福桂都看出来了,朱霰这是对朱狘下逐客令。娜仁姑姑的事,朱霰同样不希望朱狘掺和太深。福桂很好奇,朱霰究竟是不想牵连朱狘,还是不信任朱狘。一旦牵涉权力,朱霰就连同母胞弟也不信任。

可朱霰为何会信任她?

朱狘没说什么,向朱霰道别后跨出、伽蓝殿。福桂关门的时候,与朱霰面对面。朱狘小声说:“保重。”福桂点点头,合上一扇殿门。另一扇被撞断的殿门由两个火者举起来拼接在门上。

福桂转头,发现朱霰还站在娜仁尸体边思考。

福桂肩并肩站到朱霰身边。

朱霰率先开口:“你告诉我,你相信余娜仁是因为要替父母报仇,毒杀彭和尚吗?”

福桂摇头。还未等朱霰追问原因,福桂先问了一个看似和刚才的问题完全无关的问题:“王爷,您把惠民药局开给奴婢的汤药都倒掉了。奴婢看见邠娘她们倒在了一盆松柏盆栽里。上一次在王爷禅房,奴婢看到松柏开始枯萎了。奴婢想问,现在那盆盆栽怎么样了?”

“死了。”

“王爷觉得,能熬过岁寒的松柏是怎么死的?”

“开给你的汤药没有毒性。朱狘检查过药渣,是些普通的药材。只是药不对症。你是火寒侵体,需去燥补阴。医女用的药是滋气补阳。你吃了,只会越来越严重,甚至可能丧命。松柏是喜阴之物,饮了你的药自然枯死。朱狘认为是医女医术不佳。我和你都知道,并非如此。”

福桂知道,朱霰和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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