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理长,我知道您是怎么想的,您一定觉得我是个笑话,您内心里对我的鄙夷,我都明白,但我想问您一句,您不觉得您的认知很矛盾吗?我如果能杀掉楚云升,你还怕他什么?如果我不能,那么你又再劝什么呢?需要吗?”
“不止是您,你们都很矛盾,这里是舰外,有些话,我想说很久了,今天我去了未必还能活着回来,不如就说出来让您听听,你们既然很怕他,又说的很在意他,那么,我很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不能跟随他,真正接近他接纳他,反而,甚至,我听说,还要算计他呢?为什么呢?你们自己不奇怪吗?”
杨以继闻言错愕地看着他,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人。
“杨理长,您自己多保重。”
祁立说完率队出发,没有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