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炕沿昏昏欲睡了起来。
“这老鼻子钱了……哪来的?不会偷的吧?”
“老高?这些钱哪里来的啊。”一个妇女小声的问着,老高开始打盹了,他的脑袋挨了几铁楸,更重要的是后背的肌肉彻地被砸烂了。
现在还有脑震荡,那些人只是把他抬到医院交了点钱就走了。
后续的治疗医院看他没钱让他收拾铺盖走人,老高全身现在多处衰竭跟损伤。
“都干啥呢,赶紧把钱收好。”
一个年龄大的妇人抓起一把钱放在了老高中堂桌子上,只是放下的时候几张红色的溜进了她的袖口里面。
其他人看见有样学样的抓起几张红张子,时不时的回头看老高有没有苏醒。
“那啥,老高啊火炉给你烧着了你先睡会啊。”
几人互相使了使眼色纷纷离开。
老高不多时发出鼾声,他的脑袋被伤到了,嗜睡跟失血让他时不时的抖动。
一缕寒风从窗户吹了进来,将地上包裹的猛虎图吹起露出半截黑漆漆的枪把。
——
老高从早上睡到了下午三点多,身体抖了抖发出一声叹息声,脸上的水肿越来越严重了。
他站起身摇晃的走到了桌前,望着明显散落减少的钱露出释怀的笑了笑。
这次没有丝毫犹豫抄起猎枪走了出去。
一路上的村民看着老高凄惨的模样都纷纷的背过身去,似乎现在的老高就是一个瘟神一样,他们马上搬迁到了太阳城了,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因为焦总跟村长的记功亏一篑。
老高一路上任何人都没有打招呼,唯一让他止步的是三个穿着西装的寸头陌生男人。
不过无所谓了,这些肯定是焦胜利的獠牙,他还要更重要的事要去处理。
他直接去了镇子里面的邮局里面。
窗口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正聚精会神的剪指甲。
老高坐下,“我要寄信。”
“妈呀!”女人猛然抬头看见老高可怖的面容,直接吓得一哆嗦,差点剪到了手指,“你干什么?吓死我了,不知道排队吗?”
老高回头,邮局一个人都没有,随后眼睛死死的盯着女人,重复了之前的话,“我要寄信!”
看着柜台上的信封,女人瞥了一眼没好气的问道,“到哪里去啊。”
“北京。”
一听北京两个字,女人微微坐直了身子,之前的桀骜也收敛了一些,露出笑容,“北京啊,你是给亲戚还是给朋友寄信啊。”
“是那个单位啊?”
老高面无表情,用带口音的话,“给额寄到中—南海去。”
女人这下愣住了,“你是不是发烧了?你把信寄到哪里去干什么?”
“额要举报村长跟会计,他们把我的钱贪污了。”
女人翻了翻白眼,看这样子今天是遇到了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了,“行行行,我给你寄信,具体地址是什么?”
老高皱着眉头,“额不是跟你说了吗?中南海。”
“具体地址,你不知道等你知道了再过来寄信。”
女人冷笑一声将信封从窗口玻璃扔了出去。
“等你什么时候知道具体地址了再跟我说啊,现在我跟你说不着的。”
老高下意识抓住枪口,咬着牙死死的盯着女人,就当他准备动手的时候,身后来了一车武装押运。
“看什么看?你还想打我不成?”女人得意洋洋的盯着老高。
“坏种!”
老高辱骂了一句抓着包裹的猎枪转身离开,他站在外面抽着烟,突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微微一愣扔掉烟头跟了上去。
直到跟到了镇卫生医院后,老高终于忍不住了,快步上前一把拉住封于修的肩膀。
“树,你怎么在这里啊?你这是?被谁打了?是二猪还是焦胜利?”
封于修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