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样,他当初就不应该念着那么一点父子情谊,答应阎埠贵不用写协议的。
现如今,搞到他连句话都没法反驳。
“怎么?没话说了吧?”
邓新昌看到阎解成那一脸哑口无言的样子,嘴角一扬,然后满脸不屑地开口说道。
如果说对方是阎埠贵,那他或许还会多多少少有些顾忌,可对方只是一个后辈,手上又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证据,他又怎么会把阎解成放在眼里。
“行了!”
这时,易中海看到阎解成那逐渐发红的眼睛,心里微微一紧,然后急忙走了出来大声喊道:“大伙都先散了吧!这件事我知道是什么情况,会帮忙给他们调解好的,你们就别在这跟着凑热闹了。”
说完,他也不管众人是个什么反应,迅速走到阎埠贵家门口,伸手拍打房门,“老阎,老阎,你赶紧开下门。”
听到这话,在屋里躲了半天的阎埠贵,知道自己没办法再躲下去了,最终只能有些不太情愿地起身打开门走了出来。
而众人看到阎埠贵出来了,眼睛里全都亮起了八卦的神色。
只不过,易中海并没有想要让他们跟着吃瓜的意思,直接给了阎埠贵一个眼色,然后便半拉半劝地把邓新昌和阎解成,都弄进了老阎家。
顺便,他还不忘把刘海中和傻柱给叫上,避免一会发生什么冲突。
众人看到这个情况,虽然心里有些不太乐意,可是也没有谁敢冒着得罪三个大爷的风险,跟着进去屋里看热闹,只能三三两两地各自散去。
很快,阎埠贵和阎解成他们父子俩,还有邓新昌,就在易中海的安排下,各自坐在了八仙桌两边,并且让刘海中和傻柱各自陪坐在旁边,负责看住他们。
随后,易中海又在他们中间坐了下来,并且率先对邓新昌,开口发问道:“那个,新昌,你先来说下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嗯!”
邓新昌闻言,也没有怎么迟疑,直接就把他因为要去大儿子那边照顾大儿媳坐月子,所以把房子临时租给李国强用来招待客人,然后又被阎埠贵和阎解成他们两父子,给强行占了房子的事情说了一遍。
“你胡说!”
阎解成听到邓新昌说的情况,立马就有些激动地开口反驳道:“这房子怎么能说是我们强行占的,我们明明都是给了钱的。
不信的话,你可以把强子给喊过来。”“对啊!”
这时,阎埠贵也急忙跟着开口附和道:“老邓,这房子明明是我们钱买下来的,怎么能说是我们强行霸占的呢?”
“行!”
邓新昌看到阎埠贵和阎解成死到临头还那么嘴硬,马上就非常干脆地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既然你们这么说,那咱们就把强子给喊过来,看看他怎么说?”
“我去叫他!”
傻柱听说要去叫李国强过来,急忙一脸热心地开口说道。
说完,他也不顾易中海一直在那里给他使眼色,迅速起身走了出去。
虽然易中海在他心里,那是如同父亲一样的存在,可是他昨天才刚吃了李国强一顿大餐,怎么也得要先还上这一份人情才行。
更何况,在他看来,这事本来就是阎埠贵做事不地道,居然想要500块钱,就把人两间房子给买下来,这不是纯把人当傻子吗?
很快,李国强就在傻柱的叫喊中,跟着傻柱一块来到了老阎家。
紧接着,他刚一进门,二话不说就从衣兜里,掏出那一份协议,放在桌上,然后一脸面无表情地盯着阎埠贵,轻声开口问道:
“三大爷,这一份协议,您该不会是忘了吧?”
说着,他扭头看向易中海,接着开口问道:“一大爷,就算三大爷他忘了,您应该不会跟他一样那么健忘吧?
当初我可是跟你们说得明明白白,说这房子是新昌叔临时借给我招待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