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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予她的一切都应该是馈赠才对。

“怎么了?”他满脸无辜,“跟男朋友接吻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周匪浅不理他,把头扭到一边。

沉默半晌,程钧宴问她:“这是你的初吻?”

“不是。”

“那为什么这么生气?”他不理解。

周匪浅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转身离开露台,直接往洗手间跑。

她跟服务生要了个空杯子,接水漱了好几遍口。

等到心里的不适被流水稍微冲淡,她才压下水龙头。

程钧宴的动作实在称不上温柔,她又刚漱了口,口红早就已经乱七八糟。

镜子里的人头发被他揉得毛躁,再加上那样的唇妆,旁人只一眼就能猜到发生过什么。

她疲惫地阖上眼睛,做了几个深呼吸。

程钧宴就像条不可控的疯狗,她永远猜不到他到底在想什么。

但周匪浅也不想去猜。要驯服他,未必要用强硬如他的手段。

她慢条斯理地补上口红,回到宴会厅。

晚宴的后半段,她始终跟程钧宴保持着距离,生怕他什么时候又突然发疯。

好在他老实了,没有再做过这种事。

晚宴结束,她和程钧宴准备离开。

走到停车场时,司机还没过来。

他嫌车里闷得慌,靠在车旁转着车钥匙发呆。

周匪浅懒得陪他在外面傻站着,钻进车里。

“你什么时候谈的恋爱?”程钧宴突然弯腰,往车里望进去,“我找你之后吗?”

“之前。”周匪浅不想和他聊太多这方面的话题。

她的前任是个混血,刚入学那会儿认识的。

周匪浅看他长得好看,交换联系方式多聊了几句,后来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

至于分手的原因,纯粹是她嫌对方太粘人。

她忙着学习,没空跟他腻歪。

“我以为你用我的钱养别的男人。”

“我看起来很闲吗?”周匪浅觉得好笑,“你这人真的很多疑。”

他不置可否,“这不说明我在意你吗?”

周匪浅默默转过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

在意和占有欲之间的区别,她还是能够分清楚的。

他只是不甘心自己的东西被人惦记而已。

旁边的车灯突然闪了一下,傅嘉珩从远处走过来,径直要去开驾驶座的门。

程钧宴全然把不久前的露台上的事抛之脑后,瞥了他一眼问:

“你没喝酒?”

“我不喝酒。”

“那正好。”他俯身把车里的周匪浅叫出来,“司机还没来,我不想再等了,你送送我们。”

傅嘉珩的手刚搭上车门,听见这话动作一顿。

他侧过头正欲开口,程钧宴已经自顾自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谢了。”

他的声音从车里传出来,音量与语气一样缥缈。

傅嘉珩叹了口气。

他不可能直接把两个人赶出来,同学一场,没有必要做到这个份上。

认命上了车,他头也不回地问两人去哪儿。

人善被人欺。

周匪浅看他这般顺从,忍不住在心里咂舌。

“去浅浅家,你知道地址的吧?”

这样理所当然的语气,程钧宴显然是把他当作司机使唤了。

“知道。”

不再多言,傅嘉珩把车开出停车场。

周匪浅察觉到气氛有些微妙,发微信给程钧宴:

【你到底想干嘛?】

他看了眼信息便笑了。

周匪浅贴着另一侧的车门坐着,生怕他又发疯。

但车里的空间就这么大,她再怎么躲也没用。

程钧宴倾身,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做道证明题。”

“证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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