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好。“车里备了这么好的药,是经常有人要刺杀左相么?“鱼徽玉回道。“是阿,说不定哪天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沈朝珏淡淡道,他蹲在鱼徽玉身边,将她的小腿放在自己腿上,微凉的手指沾了药膏,轻轻抹在红肿的脚腕“那最好了。“鱼徽玉小声道。
他今日穿戴的与女学那日大差不差,颈子上挂了一条金链,应是悬有坠子,匿于衣襟深处。
他从来不戴项链,怎么会在身上挂这么多饰物。鱼徽玉想不明白。
又有些好奇,她伸出玉指,勾住那条金链,拽出来,是一块双鱼玉佩。玉佩在胸前摇晃,沈朝珏抬头看她。
他们两个人都出生于冬季,生辰相隔不到两个月,性格却是天差地别。明明新婚不久,却似老夫老妻,彼此没有送给贵重之物。在燕州的那一年生辰,沈朝珏公务最繁忙的一年,他难得在家陪她,到深夜还送了鱼徽玉一块双鱼玉佩,还说要每年陪她过生辰。简单的几个字,不知道算不算情话。
只有阿娘在的时候,她才过过生辰,阿娘走后,爹爹不记得她的生辰,两个兄长会送她礼物,可有时甚至当天见不到他们一面。那块玉佩,她佩戴了很久,直到和离的时候才放下。“你怎么还留着?”
为什么不丢了。
“我花了钱买的。”
挑不出感情的回复。
“倒是节俭。”
是嘲讽,看他如今穿的这么奢靡。
“毕竞是清官。”
他给她买东西用的都是自己的钱。
车轿停在侯府门口,沈朝珏将伤药递给了鱼徽玉,“不要就扔了。”“我会扔了的。"鱼徽玉道。
马车驶远。
鱼倾衍看着鱼徽玉进了侯府。
“长公子,二公子已经从燕州返程了,听说带回来的,还有一位燕州女子。”侍从禀告。
鱼倾衍轻应一声。不解他们一个两个的,都喜欢往那种苦寒之地去。鱼倾衍并非没有去过燕州,早在之前就去过了。当时沈朝珏从大理寺被贬去了燕州不久,父亲北地来信,问及徽玉现况如何。
鱼倾衍正因鱼徽玉去跟着去燕州烦闷,恰逢朝中要派大将军刘尚德去燕州平定暴乱,鱼倾衍便请书协助调查,先帝应允了此事。燕州距上京遥远,纵使华车快马,也费了不少功夫,途中,鱼倾衍不免有些对妹妹另眼相看,这般辛苦,她竟然也忍受得了。到了燕州,更是冰天雪地。
京州的要臣到访,燕州官衙对此格外重视,要求所有官员都去迎接。“燕州暴乱,圣上很是忧心,此番是要本官解决此事,还望诸位配合。"鱼倾衍目光一扫一众燕州官员,终是在沈朝珏身上短暂停留一瞬。鱼倾衍到的当日,就开始计划如何解决暴乱。前几日调查发展的很顺利,后面官衙里出了内鬼,叛军对官衙的动向料算如神。
为将叛军一网打尽,鱼倾衍没有透露此事,只是与众人道,“明日午后,在叛军地进行围剿,届时分头行动。”
翌日午时,到了叛军地带的树林里。
鱼倾衍有意给沈朝珏分配了最为艰难的任务,要他守在叛军必经之路观察动向,还未给配剑。
这几日,鱼倾衍总在暗里打压,沈朝珏自不会听他的在此守候,面上答应,实则是径自去了内鬼最有可能与叛军交汇的隐秘之地。沈朝珏早就看过地势图,这一带地势最深处极为偏僻,鲜少有人注意。若此战立下功劳,回京指日可待。
果不其然,土地上似乎有新的脚印。
沈朝珏在此观察地形,树林深处传来的打斗的声音,还有刀剑相擦声。一把剑破空飞来,沈朝珏敏锐避过,那把剑自他身侧飞出甚远。“谁?“沈朝珏没想到有人来这么早。
那人似乎听出了他的声音,还认识他,“沈朝珏。”沈朝珏闻声而去,只见两个人缠打在一起。年纪轻的青年不敌膀大腰粗的壮汉,被其以手臂勒住脖子,青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