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毕竟是先天之物的器灵，存活了上千年的老妖怪。你们凡俗界不是常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吗？当时我们宝玄洞天也是这么想的，为了避免在洞天福之间引起骚动，我的长辈们便将此事按了下来，我们整个宝玄洞天也将那只瓷瓶，还有顾嫣然当做宝贝，日夜供奉。”
“后来有一日，顾嫣然忽然主动现身，说要我们修行，这让当时的长辈们高兴不已。要知道，当时，宝玄洞天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福地，最缺的便是知识渊博的长辈指点修行。顾嫣然虽只是一个器灵，但终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妖怪，随便说出什么东西来，对我们的修行，都是大有裨益的。当即，我们宝玄洞天的长辈们便与她达成了协议，只要她能够指点我们洞天子弟的修行，她有什么要求，我们宝玄洞天有求必应！”
“最开始的时候，顾嫣然确实做得很不错，她什么要求都没有，只是一心的指点我们宝玄洞天弟子的修行，短时间内便使得我们洞天的实力增长了数倍，从福地爬上了三十六小洞天，也曾一度登上十大洞天的位置。我的父亲，还有那一代长辈们都很高兴，因为照那样的势头下去，将来踏上魁首之位，似乎也不是没有可能。”
说这些话时，皇甫秀一点也不避讳我身边的王灿，言语里还带着一些憧憬，可很快，他的憧憬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懊恼，悔恨。
他看了我和王灿一眼，接着道，“但也就在这个时候，顾嫣然，她终于沉不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