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笑,瞧着二郎腿,摸出一根华子点燃,静静等待,场面陷入了安静。
念及至此,蹇义怂了。
慈溪卫的士兵们也在跑步,他们看到这群秀才们一个个摊在地上,不由出口讥讽道。
冬天房间里常年放置着火炉,还有丫鬟在旁边看着,防止走火,以及伺候他。
这里等于是这这些秀才的安身之所了,这些人没啥钱,不过在舍区工作的薪水不低,都是朝廷拨款。
一刻钟后,蹇义的背上扎满了银针。
李景隆点头道:“明白,国师英明。”
而铁路和火车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李逍看到瘫软在地上的这群秀才,恨铁不成钢,挥动手中的皮鞭子抽了过去,骂道:“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身体都掌控不了,能成什么大事?我对你们报以希望,磨砺你们,不曾想这么不争气???钱让你们练身体,这好事哪里去找,一个个喊苦喊累,趁早给我滚回老家卖红薯去吧,别出来丢人现眼了。给你们机会,不想干的现在就滚蛋!”
“这才跑多远就不行了,找了媳妇媳妇都嫌弃你。”
结果那些工人干完后一个个喜笑颜开,第一次听说国家修建工程,服劳役的人还能得钱,可以见的,国师的治理下,朝廷现在多有钱.
因此,南京任何一个官员都不敢小觑李逍,同样不敢怠慢。
在古代,奴婢能够得到主子宠幸,那日子会好过很多,有可能翻身成为妾室,若是能生个一儿半女,地位就更不一样了。
蹇义倒吸一口凉气,仿佛找到了希望。
他趴在地上颤抖道:“下官,下官是忠臣啊。”
李逍笑道:“且不说咱们不知道那雷雨会谈的地点,就算知道你若是直接缴了,怕是这些家族瞬间暴动,场面就不可控了不急,敌军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让他们商量去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李逍此人硬气的很,那些官员,哪怕是尚书敬酒,都是皮笑肉不笑,别人拿酒敬,他直接用茶水回。
“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
南京和北京一般,设有完整的六部班子,还有都察院、通政司、五军都督府、翰林院、国子监等机构.
官员的级别也和北平相同。
“蹇尚书,不要乱动啊,我这针可以治病,但也能伤人,万一穴位没对准,到时候瘫痪了可就不好办了。”
“别说,今天过得好充实啊”
一边走着,李逍一边道:“对了景隆,你夫人这次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啊?”
没想到,此剑一出,威力居然如此巨大,把那吏部尚书蹇义直接给吓傻了。
“多亏了国师啊,说起来这个国考还是很不错的嘛,这次考试考的这么杂,咱们都只能排在一千名之后,不然咱们这些人想要当官,还不知道猴年马月。”
随后,这帮秀才们一个个累得虚脱,倒头就睡。
“蹇尚书,你有些虚啊。”李逍笑道。
“哎呀”李逍揉了揉太阳穴,故作痛苦表情:“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这拔针的循序是怎么来自,记不清了.”
这个蹇义正常历史线中,是六朝重臣,在当时建文帝朱允炆在位的时候,齐泰、黄子澄执掌政权,外兴军事,内改制度,蹇义没有提出任何意见。
“国师,国师我跑不动了.”
蹇义今年已经五十八,那方面早就跟废物一样。
酒宴之上,众人纷纷又是一番客套话,无非是吹嘘李逍这些年的作为,另外又是恭喜曹国公李景隆重新拿回国公的爵位。
一听这话,这老头子再也不敢乱动了,欲哭无泪,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想安稳退休不行,还得遭受扎针之苦。
“来,帮你拔针。”
刚才他一心顾着说话,现在才发现身上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