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则略有盈余。
平台贴补成为了无数创作者最大的收入来源,占到了其总收入的72.58%。
作为平台,抖音当然是完全有可能实现盈利的,但纯粹做短视频內容,大部分都“算不过来帐”,基本上只能靠gg植入来变现,內容创作者的盈利模式极为单一。
这也是当前短视频领域的一个痛点。
它不同於网络小说,网络小说不仅能有订阅和gg免费两种模式,还能出售ip版权,並且网络小说的创作成本低,最大的开支不过是一台电脑,然后就是费一些时间。
而短视频领域的內容创作,需要在拍摄製作上投入更多,一旦难盈利,创作者连肚子都填不饱,又怎么可能有心思和精力创作出好的作品。
更何况完全依赖gg,也不是长久之计。
毕竟这玩意会极大地降低用户体验,过多的gg无论是出现在平台上,还是出现在个人创作內容中,都是一场灾难。
这点在王皓前世其实已经验证过了,在他穿越的时候,抖音上出现最多的,就是“3、2、1,上连结”。
对於这种情况,王皓自然是不希望出现在自家抖音上,所以他也一直在思考该如何解决这种问题。
好在他穿越的时间距离如今虽然也没几年了,但好歹还是有些先知先觉的经验,能从一些成功案例中汲取灵感。
比如说这李子柒,以及后来的眉笔哥、董宇辉。
在旁人看来,他们的流量变现似乎就是直播、带货,依旧还是gg。
但在王皓看来,他们的路子实际上是通过在某些细分领域做垂直化內容,然后延展到產业化的覆盖,进而依靠產业进一步变现。
李子柒是传统乡土、国风非遗,眉笔哥是美妆,董宇辉则是文旅助农,他们都不是靠短视频本身变现,而是靠短视频內容所涉及的產业进行变现。
若是从这一点来看,短视频的价值似乎並不在於“你拍的视频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当然这个也不全面,因为还存在另一种情况,那就是视频內容或许没价值,但视频中出镜的人有价值。
这个就是短视频的另一种变现渠道,即“网红”经济。
目前而言,该变现渠道的最佳例子就是papi酱。
这位毕业於中央戏剧学院导演系的奇女子,作为初代网红,其走红经歷最早可追溯到2015年。
那个时候,本科毕业3年的她,再度回到中戏读研,於网上发布的一条短视频《男性生存法则第一弹》,凭藉变声器一人分饰多角,意外走红网络。
而之后她发表的各种短视频,也都浮夸的表演方式,俘获了大量粉丝。
走红以后的papi酱,就这样成了圈內大佬眼中的香餑餑。
2016年3月,papi酱获得了真格基金、罗辑思维、光源资本和星图资本的1200万元融资。
可以说凭藉一己之力,papi酱將个人品牌的估值做到了3个亿。
而未来,类似papi酱这样专注於打造个人ip的短视频创作者还有不少,其中不少人的身家,甚至超过了许多一线明星。
只不过现如今短视频作为新兴领域,“网红”在很多语境下,还属於是一种贬义词。
就连娱乐圈內部,虽然也有一些明星开始往网红以及直播带货的方向发展,但在更多人眼中,那也是一种自甘墮落的掉价行为。
这种情况的扭转,非得再等上个几年,让短视频行业和网红经济进一步发展,才能扭转大眾的认知。
而如果单从这两类例子来看,无论是在细分领域做垂直內容,还是搞网红经济,想要在现如今盘活短视频內容创作变现,似乎都有些条件不足。
但若是细细想来,现如今的抖音,有个条件也是王皓前世的短视频领域所不具备的,那就是星河集团这个变量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