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什么样啊?”
邬辞砚思索片刻,道:“很正直,也很温和。”两个人聊了一会儿,温兰枝有点累了,她倒在邬辞砚怀里,两个人黏黏糊糊地往下躺,睡觉了。
温兰枝还是没有说出那句"我喜欢你”,但是邬辞砚都知道。他心里知道就好了。
嘴上的东西,她还是要等烟花漫天的时候说。一定会有那一天的!
第二天,洞主带着众人去后山骑马射箭去。温兰枝不会骑马,也不会射箭。
时居拍拍马背,大咧咧一挥手,道:“这有什么难的!我教你不就是了!走啦走啦!别扫兴。”
温兰枝道:“好吧。”
时居的意思是,两个人同乘一匹,这样方便教。邬辞砚牵着马走过来,道:“洞主,我也会骑马。”两个男人站在一起,一般高。
时居看着他,挑眉,“哦?”
她佯装生气,看向温兰枝:“小兔子,你选谁?”小兔子:……“虽然知道时居是个女的,但总感觉自己被调戏了。她打哈哈道:“都可以嘛都可以嘛,其实我一个人一匹也是可以的,我跟马……沟通沟通。”
“嘿!"时居笑着翻身上马,“逗你的,跟你郎君同乘去吧,要是摔下来了,我可不担这个责任。”
温兰枝松了口气,她还以为时居真的生气了呢。等所有人都上马了,向前冲去,温兰枝才和邬辞砚慢慢悠悠地上马。马站在原地,刨了刨蹄子。
温兰枝疑惑:“怎么不走。”
“咳!"邬辞砚决定跟她事先说好,“先说好,我不会骑,但我肯定不会让你摔的。”
温兰枝”
她道:“那你抢什么?别人不知道洞主是男是女,你也不知道吗?”邬辞砚委屈道:“我要是不那么说,你跟她走了,我怎么办?你舍得让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温兰枝:“…舍不得,但是现在怎么办?”邬辞砚环住她,拉住缰绳,“不过吧,我看过别人骑马,不难。”他说完,一拍马屁股,马向前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