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好是坏,是为了谁都无所谓,我们…”“这怎么能无所谓?“温兰枝打断道,“如果他是为了妖界,那就是为了我们,肯定有所谓,很有所谓!”
老爷连连点头,应和道:“是是,我们也没有别的意思。我们就是、就是…他吞吞吐吐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最后,深深叹了口气。温兰枝发觉自己刚才的话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一个嚷嚷着要见邬辞砚的鬼,天天在家里转悠,扰得所有人都不得安宁,受害者理所当然会觉着和邬辞砚有什么关系,因此讨厌邬辞砚也在所难免。她看向身边的男人。
邬辞砚看她没话了,继续问道:“他除了说要见邬辞砚,就没说点别的什么?″
老爷回忆片刻,道:“没说什么吧,只说了要见邬辞砚。而且我们问什么,他也不说,问急了就说……”
“只有邬辞砚能救他。"老夫人接话道。
“对对对。"老爷道,“是有这句话。”
邬辞砚蹙眉。
温兰枝疑惑:“什么叫只有邬辞砚能救他?他遇上什么难事了吗?”邬辞砚又问道:“你们只见过那个鬼一次吗?”老爷道:“见过好几次,每次都三请四请的,想着见一面,再谈谈。”邬辞砚道:“他每次都不愿意多说?有没有什么举止比较奇怪的?”老爷思索良久,道:“他每次都说……不便久留。"他看了一眼身边的夫人,毫无头绪。
邬辞砚毫不避讳地说出自己的顾虑,“那屋子里可能不止他一个鬼,他上面应该还有什么人。”
老爷一怔,“什么意思?”
邬辞砚没直接回答,又问道:“你们的假人皮是从哪里来的?”老爷道:“就…鬼市买的。”
邬辞砚道:“我们刚从鬼市来,哪里有假人皮卖的?”老爷噎住,不太理解他的意思。
邬辞砚又道:“您祖宅闹鬼这事儿,传得到处都是,连鬼市都人人皆知了。”
这话说的,温兰枝都听懂了,八成是个陷阱,等着邬辞砚上钩呢。“可是、我们……“夫妻两人面面相觑,老爷急得脸都红了,“我们真不认识邬辞砚。”
“那就是奇忪镇有邬辞砚想要的东西。"邬辞砚思量着,“他总会路过,总会听到的?”
那就怪了,他想要人皮,是为了陈家那个女鬼,那个女鬼总不能是下的套吧?
是什么,让他们断定,邬辞砚一定会到这里来?邬辞砚都不知道邬辞砚为什么一定会到这里来……这个圈套太奇怪了,几乎都摆到明面上来了。邬辞砚不禁怀疑,上面那群人是不是失心疯了,这和去街上大喊“我给邬辞砚下了个套"有什么区别,谁会上当啊。失心疯的可能性小,大概率揣着什么坏呢。邬辞砚道:“我们可以帮,但您得给我们两天时间准备,后天晚上,我们会过去。”
“行。”老爷连忙道,“公子要是能帮我们把这桩事解决了,我们再奉上白银百两作为答谢。”
用了早膳,小厮带着两位去客房休息。
温兰枝注意到邬辞砚神色凝重,凑上去,轻轻碰了下他的手臂,又躲开,问道:“怎么了?你没把握?”
邬辞砚道:“是有些没把握。”
温兰枝没太放在心上,道:“我们又不是邬辞砚,如果他们只是引邬辞砚出现,我们应该没事吧?”
说完,她突然反应过来,面前这位公子,好像也正在被通缉。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她顿了顿,道:“没事啊,如果是上面下套,没把握很正常。”她踮起脚尖,附在邬辞砚耳朵,小声嘀咕几句。邬辞砚好笑道:“逃跑?现在?”
“嗯!“温兰枝重重点头,“我们也没让他们损失什么,就吃了一顿饭嘛,大不了,留点钱在桌子上,如果你真的搞不定的话,保命最要紧。”邬辞砚心情好一些,笑道:“不至于,不过确实要先打听一下。”温兰枝问道:“打听一下?怎么打听?我可以帮忙。”邬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