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呼唤,赵清仪又一次僵住,她声音发颤,“你…你唤我什么?”般般?
好熟悉的称呼,她一定在那里听过…
对,在梦里,每当她和梦里的那个男人亲近时,对方就会如眼下这般,情动难抑,一遍遍唤她般般。
楚元河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他本以为可以循序渐进,可唯有真正触碰对方时,他才明白,他究竟有多渴望与她的亲密。他想了整整二十八年,也找了她二十八年。楚元河环抱住她的胳膊渐渐收紧,仿佛要将她的身躯融入自己的骨血里,再也不分离。
他还在低声唤着。
赵清仪胸腔忽然闷得厉害,梦中的记忆在这一瞬清晰无比的烙印在她脑海中,她的眼眶也染上酸涩,终究是放弃抵抗,抬手环住对方的腰身。尽管许多事情匪夷所思,但这一刻,她不必怀疑,或许是上天注定,赵清仪与楚元河,就该生生世世不分离。
眼前的男人就是他,是在梦中与她相伴数十载的丈夫。是她的,皇帝陛下。
赵清仪跪坐起身,这一次轮到她占据主动,将男人推倒在沙发上,娇俏的身躯跨了上去。
楚元河猝不及防,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闷哼,随即是温香软玉涌入怀中,还有她热情回应的红唇。
似乎是觉醒了某些记忆,原本还笨拙的青涩的吻渐渐成熟起来,还反客为主扣住了男人的五指,掌心肌肤相触的刹那,似有无限的情动奔涌流窜,令人心旌摇曳。
突如其来的主动,让楚元河失去了对躯体的掌控,在短暂失神后,他扣住对方的后脑勺,给予她更热切的厮磨。
直到赵清仪先承受不住,轻轻捶打他的胸膛。唇齿分离,带起暖昧的银丝。
赵清仪气喘微微,红着脸问,“这些年,你有想我吗?”楚元河枕在沙发上,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坦然承认,“想。”“对不起,是我把你忘记了。“赵清仪又俯身,啄吻他的唇,真心实意地说了声抱歉。
楚元河的掌心环上她的脊背,缓缓摩挲,滚烫的灼息在唇缝间交缠相融,“你怎么不问问,我在想你什么?”
女人白皙的脸庞近在咫尺,他能看清问话那一刻,她轻轻颤抖的眼睫,以及潮绯的双颊。
是楚元河熟悉的,少女的娇怯。
就在他为自己的撩拨洋洋自得时,身上的女人忽然揪住他的衣领,将他从沙发上拽了起来,随后用亲吻裹挟他的脚步,将他逼到自己房中。双双跌入柔软的被褥里,赵清仪的手按住了他腰间的皮带。楚元河陡然一惊,“你做什么?”
“做点你和我都想做的事。“赵清仪声线朦胧,语速飞快。她是曾经的赵皇后,可也不全是曾经的赵皇后,现在的她,是受过现代思想洗涤过的先进女青年。
已经不兴扭扭捏捏那一套了。
楚元河反而很不自然,耳根通红,“怎么突然加快进度了?”是谁刚刚还说自己慢热来着,连恋爱都不想跟他谈。赵清仪扒开他的衬衫,在他心口落下一吻,“你不答应?"小手还在四处作乱,直奔目的地。
“没有。“男人深吸口气,“我什么时候拒绝过你?”只是太快了,许多东西没有准备……
“那你别按住我的手。”
卧房内的自动窗帘缓缓闭合,隔绝了清晨暖融的日光,也隔绝出一方旖旎天地。
只属于她和他的小天地。
赵清仪鼓足勇气,决心就此拿下楚元河,两人前头该做的不该做的差不多都做完了,然而临到紧要关头……
她发现自己来姨妈了。
楚元河深吸口气,凭借惊人的毅力从她身上起来,缓了许久才道,“要我给你准备什么东西吗?红糖姜茶,还是…”“不用,我这里有。"赵清仪团着被子也坐起身,两颊泛着情动的绯色,“那个,你先出去。”
楚元河偷眼瞄她,喉头微微滚动,到底是慢腾腾地套上衣服出去了。即使有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