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哥几个说道。
小涛舔着个大脸凑了过来:“吃啥啊峰哥?”
“咱们把这小黄毛子肉拆一下,中午剁肉馅儿,汆丸子吃咋样!骨头直接剁大块煮汤炖酸菜,锅边再贴一圈卷!!”
听到这菜系安排,大家都有点hold不住了。
哥几个在家虽然都会做饭,但出门打猎,大多数时候能省事儿就省事儿,没有太多精力跟时间准备精细的吃食。
这几天在山上,不是吃进山家里准备的二合面馒头加咸肉,就是弄点大碴粥啃咸菜外加一点油滋啦。在家里吃惯了好饭好菜,进了山落差贼大。
“做倒是能做,但是比较耗费时间,下午吃了饭,不出去踩新的场子了?”孝文问道。
岳峰大手一挥:“有这些野猪肉打底儿,咱们这趟出来已经不虚此行了,后面打到啥算啥,实在没有别的收获这么回去也够用!
昨晚上让那只夜猫子折腾的大家没睡好,中午咱们吃完了饭,下午就不出去了,在营地歇着!
这死冷寒天的,人休息不好,注意力会下降,容易出问题!咱们稳当些!”
岳峰这话可不是随口一说,而是有一定道理的。
就比如孝武早上差点被猪给拱了,有他自己没有注意的因素,但昨晚上没睡好,也有直接的关联。
睡眠不足反应慢,慢了原本能轻松躲开的,也躲不开了,就更容易出事儿。
这跟连续几天一直高强度进山,是一样的底层逻辑。
当初小涛他爸李文同因为啥被野猪拱断肋骨的?还不是连续进山缺乏休息关键时候腿儿抽筋儿。
孝文:“那就开干!就是咱们带的菜板稍微小点,肉沫子要慢慢剁!”
岳峰:“慢点就慢点!热乎乎的整口舒服饭,吃饱了大家就都歇着!!”
……
统一了意见,很快,哥几个就忙活起来。
小涛操刀,将提前留出来的那头小黄毛子野猪扒皮剔骨。
然后将肥瘦相间的嫩猪肉切下来交给孝武,一点点的切碎再剁成肉馅儿。
特意没剃干净的骨头,用小手斧也剁成块,加上雪水淘洗过的酸菜,简单熟锅之后加水煮上。
等酸菜炖大骨头炖的差不多了,再将和面捏好的卷贴在锅沿儿上,剁好的肉馅儿撒上点面粉上劲儿,借着骨头汤汆肉丸子。
等这边丸子好了,提前捞出来的大骨头也正好啃了。
哥几个小散白一倒,啃着肉骨头滋溜一口酒,忙活一上午的劳累立马消散了大半。
等二两酒下肚,肉骨头啃完了。
把锅里的丸子带着骨头汤跟酸菜一人盛上一大碗,再掐个底下结了淡黄色锅嘎巴的卷美滋滋的啃一口。
一通组合拳下来,别提多安逸了。
哥几个吃饱喝足结束了午饭,把帐篷门一关,各自往皮褥子上一躺,一觉就是两三个小时的时间。
晚上折腾加上白天干活儿积攒的困倦,很快就恢复个七七八八。
下午三点多,岳峰从午休中醒来,伸着懒腰出了帐篷。
白天没有烦人的动静,还不怕被山牲口偷袭。这一觉睡得舒服。
岳峰看一眼时间,距离天黑还有一个半小时。
这段时间再出去溜达肯定不合适了,走不了多远就要折返回来。
营地木头不多了,按照计划在这边还得住个两三天时间,岳峰索性带上手斧跟小手锯,朝着营地东面的落叶松树林走去。
在树林里取木头,其实也有一定的讲究。
最好的柴火是‘立棍儿’没倒的死松树。
这玩意儿水分低油性大,放倒一颗简单规整,拖回营地锯成段儿或者劈成绊子就能烧半天。
其次,是那种风倒树。
风倒树的树干多半都烂空了,但是树梢子跟悬空的粗树枝,也是烧火的好柴火。
拿着锯子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