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没有点糟心的过去呢,咱们做人就是要看开点啦。”
阿里阿德涅还记得丈夫生日第二天时,曾说起他父母的事情,实话实说,她觉得很少有人能惨过丈夫。
所以做人嘛,何必太较真,有些事想明白了是自讨苦……
“我看不开,我想帮你报仇。”
阿里阿德涅愣住了。
她听见自己悄然加快的心跳声,但还是说:“不用啦,说不定害我溺水的人已经死了呢?是你说的啊,过去已经过去。”
这次散步让阿里阿德涅心情放松了许多,其实关于牛角,她有一个不好的猜测,但是就像她劝丈夫的,过去不用在意。
也许真的有仇人害她溺水,可是她现在活得好好的,这不就让仇人失算了嘛?
这个世界不光有神权、王权,还有邪神,她们作为小岛民,无权无势无力,还是躺平算了吧。
搞不过这些长生种,过好自己这辈子也不错。
想明白后,阿里阿德涅就懒得再喝酒了。
说实话,就算现在的葡萄酒不苦不涩,口感香醇,但是也架不住天天醉酒,作息混乱啊。
阿里阿德涅洗的香喷喷,决定好好地度过晚上的时光,比如——
狄俄尼索斯看了一眼,修长的手指摩挲了下她的细腰,眼里的眸光暗示得很明显。
阿里阿德涅:……行吧,新婚燕尔,正常正常。
正当她安心躺平时,狄俄尼索斯长臂一伸,把她整个人提起来。
“换个姿势。”
他说。
新姿势真的很爽,但也很累。
阿里阿德涅感觉自己嗓子都哑掉了。
可是丈夫居然还有力气反反复复,真是天赋异禀。
阿里阿德涅想起什么,忽然害羞得咬紧双唇。
狄俄尼索斯轻轻揉开:“想叫就叫。”
“可是,大黄会……”
“它什么也听不见。”狄俄尼索斯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探索。
阿里阿德涅放下心来,可没一会儿,意识又模糊了。
可恶,他怎么这么凶,都不得自己喘息的余地?
狄俄尼索斯再次倾身:“不喜欢?”
“……”
这让她怎么说?
狄俄尼索斯轻笑了一下。
“你的反应,我很喜欢。”
——
天光微凉,云雨初歇。
也许是太累了,今天的早安吻阿里阿德涅模模糊糊凑合过去了。
再次醒来,是被噩梦惊醒。
一头牛焦急地喊着她的名字。
“阿里阿德涅。”
“阿里阿德涅!”
“你很危险。”
“快逃,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