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英绥大人两口子腻腻歪歪的,很羡慕了吧?”她也悄悄抬眼偷窥猫猫,他正红了脸不敢说话,再接再厉:“宁墨他们也是啊,就你一人这般苦情,大人你真不容易,珍馐就在嘴边,还忍耐着吃不了。“就是呀,谁让我人好呢,你看我平日里摸他大扔子就说我登徒子,要是更过分怕是会吓跑。”
大猫猫:?
男德猫猫不语,只委屈,摸大扔子如此私密的事情,不是登徒子吗?还有更过分的事?是什么?
“阿一一”
“华啦……
眼前晃过一道银白色,地上响起一阵凌乱的声音,大猫猫在愣神中被吓一跳,又被金溪下意识拉到身后护住。
定眼一看,一个银灰发男子摔在眼前,笔墨纸砚摔落一地。“对不住,冒犯了。"他衣衫凌乱得可疑,抖着手收拾地上的东西,狼狈又窘迫。
大猫猫不知为何想起曾经的自己,他也是这般狼狈地闯入主人的眼中,那时的他心中只万般祈求有人能伸出援手。
他蹲下帮他收拾滚远了的毛笔放进竹篓里。“多谢。"男人匆匆抬头道谢,却见他的眸子湿润,眼尾到脸颊都红晕一片,大猫猫灵敏的听力还察觉到他呼吸凌乱。大猫猫一愣,不知为何感觉这脸上像魅惑,却有不相符的惶恐,他抱着竹篓脚步跄踉地逃了。
快速越过身旁扬起了风,一股奇异的气息飘至金溪的鼻间。金溪转头望着他的背影:“这不是之前和那个姑娘一起的吗?”“哟,这郎君好文采呀。"旁边一个老乞丐捡起他遗落的一张纸,顺嘴跟着读起上面的诗,摇头晃脑,颇有点文人风范。金溪一愣:“你还识字啊?”
“瞎,我可是差点成了秀才的,可惜啊,突逢变故,落得如此下场。”话一落,手里的纸被一凶神恶煞的男人一把抢走,骂道:“你个臭乞丐懂什么风雅,落下这诗的人往哪去了?”
几个相近的乞丐面面相觑,没应他。
“那是张府家女郎要的人,可仔细点,别往后连一口泥巴都吃不上。”一个胆小一些的乞丐张了张嘴。
金溪淡淡地盯着凶巴巴的几人,随手一指:“这纸是那边随风飘来的。”那人转头看一眼金溪几人,看见大猫猫时一顿,金溪察觉到目光时,眸子瞬间寒气逼人。
那人一怔,不明白一个小姑娘为何会有如此强的压迫感,收回视线便带着人追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