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她的黑历史。
4-10名获得了更显眼的位置,照片放大了一倍,感言也多了几分篇幅。
而最上方的前三名则享受着真正的殊荣,大幅的生活照旁边罗列着密密麻麻的获奖经历,还附赠学霸严选的学习心得。
正中央的C位属于江牧舟,当年唯一叩开清北大门的人。
照片里的少年穿着整洁的白衬衫,身姿挺拔,意气风发。
他的眼睛很亮,仿佛倒映着日月星辰。
苏澄的指尖不自觉地抚上柜门,她的脸映在玻璃上,和他的照片叠在一起,就像当年她总是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他始终顺风顺水,得心应手。
旁人艳羡的目光中,他仿佛天生就该站在领奖台上,永远不会失败。
可是被寄予厚望的人,应该也会活得很累吧。
“江牧舟”不只是他的名字,更是完美无缺的代名词,他的人生就好像一台精密运转的仪器,每一个齿轮都在既定的轨道上严丝合缝地运转着,众星捧月的荣耀之下,容不得半步行差踏错。
或许正是这份沉重,才让他最终选择了去拍摄纪录片。那些不加修饰的山川湖海,那些真实鲜活的人生百态,是他灵魂深处真正渴望的自由,在取景框里,他终于可以暂时卸下完美的面具,做一个允许有瑕疵的普通人。
“你说,江牧舟的白月光,会不会是她?”许知岁凑过来,指尖轻轻点在龙虎榜上,紧挨着江牧舟的第二名。
苏澄记得她,是江牧舟在创新班的同桌。在走廊被簇拥着的人群堵得水泄不通时,她却连头都没抬,只是堵上耳朵,低头认真地写习题。
苏澄还想再回忆些他和同桌相处的细节,却发现这么多年过去,很多记忆已经变模糊了。
看快到12点半了,她便随口提议:“我们去篮球场转转?”
“啧啧,还说对江牧舟没感觉。”许知岁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轻轻推了推苏澄的肩膀,“一中篮板王的名号我也是听过的,现在突然要去篮球场,该不会是想找代餐吧?”
“是是是。”为了确保沈思齐的计划顺利进行,她只好连连点头,实则是三重肯定表否定。
篮球场上,整齐划一的球衣在阳光下格外醒目,男生们奔跑的身影在塑胶场地上投下交错的影子。
许知岁抬手遮住刺眼的阳光,指尖在眉骨处投下一片阴影。她微微眯起眼睛,半开玩笑地说:“让我看看,有没有哪个能比得上江大学神的。”
一道修长的身影在三分线外从容起跳,篮球划出精准的抛物线,空心入网。
许知岁正为这精彩的进球鼓掌喝彩,却见那道分外熟悉的身影带着球场上的球员齐齐向她走来。
苏澄见机,从包里掏出准备好的白色头纱,灵巧地别在许知岁发间,迅速退到一旁举起手机开始录像。
许知岁还没来得及反应,沈思齐已经单膝跪在她面前,身后整齐地站着六个身着同款球衣的男生。
沈思齐的球衣被汗水浸湿了大半,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
在许知岁惊诧的目光中,橙色的篮球在他掌心变幻,魔术般地绽放成一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随着沈思齐的动作,他身后的队员们齐刷刷地背过身去,球衣背后本该印着球员号码的位置,分别印刷着六个中文字:许,知,岁,嫁,给,我!
“知知,你说打篮球的男生投篮时特别帅,相比之下,打排球总显得灰头土脸的。所以我偷偷练了很久的篮球,现在三分都能十投九中了。”
沈思齐从玫瑰花瓣中,小心翼翼地摸出一枚戒指。
“其实我想说,不只是篮球,你喜欢的每一件事,都会成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事,你热爱的,就是我追寻的,你期待的,就是我要努力做到的。所以知知,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让我用余生,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