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对家如此想让我们死,那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她将前因后果全告知大家后,有不少人发出疑问,甚至连老东都认为是桑叙在胡言乱语。
但她不慌不忙,早就猜到这些老油条的心。将监控放大以及录音证据一套下来,堵得原本质疑的人,纷纷闭上嘴。最后,铁证如山,老冬哑口无言,没在为难她家,答应让全工地的人过来。从今天起,整条街的人都知道,王叔家的儿子干的缺德事,以及放纵行为。饭桌上,桑父笑得合不拢嘴,桑母也做了好几碗大鱼大肉给两人吃。“多亏了小岁和叙叙啊,不然我还真不好交代,差点整个店铺搭进去。桑父起身给余川川倒酒,“小岁,再来一杯。”余川连忙摆手:“叔叔,我不常喝酒。”
“男孩子哪有不喝酒的。听说你年纪轻轻事业有成,真是你母亲的骄傲,不错。"桑父频频点头说道。
桑母夹了一个大鸡腿放他碗里:“几年不见,小岁居然长成大小伙了,和我们叙叙站在一块,都别提有多强。”
桑叙没想到吃个饭还能牵扯到自己,她懒得回应,端起一杯橙汁。余川垂眸,唇角弯起,说话闷闷的,“桑叙一直都很厉害……我很喜欢。”他最后一个音很低,可还是被身旁的桑叙听到。“咳……咳咳咳。"她被突如其来的话给呛到,咳得眼泪差点流出来。桑母连忙抽纸巾递给她:“好端端的咋就被呛到了?慢吃点,是不是昨天的酒导致肠胃还不舒服?”
桑叙捂住嘴巴,摇头。
“她昨天喝酒了?"余川好奇地看向桑母。“别提了,要么一天没回来,一回来还是上司背着回来,醉的不省人事,一个女孩子家家,外面全是坏人,也不知道提防点。”桑母皱眉。“他不是坏人。而且前天下暴雨太晚了,怕回来打扰你们。“桑叙解释。余川神色暗了些,不动声色地握紧筷子,拿起刚倒好的酒,一饮而尽。桑父看呆:“你不是不喝吗”
余川微微一笑:“嗯,就突然很想喝了。”今天发生这事,店铺早早关门回去休息。
桑叙和余川将门锁好,外面已经是黄昏。
两人漫无目的走在熟悉的街道上,光线顺着树枝照在她的侧脸上。余川余光小心翼翼望向她:“桑叙,我们好像很久没这样,无所心事地单独走过在一起了。”
“是啊。“她闭着眼点头,享受仅剩的阳光照在全身。“你之前说过,有时间会好好听我的故事”余川川低头浅笑,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其实,我比你想象中,更先注意到你,那时候你小小的,好像什么也不怕。”“有吗?"桑叙思索回忆。“什么时候?”“三年级。我和母亲刚搬进这里,是你帮我们打跑无赖。"余川垂眸望着她,“那时候我就在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勇敢的女孩。”桑叙被夸得不好意思:“也没有啦,我小时候太毛毛糙糙了。余川,你记忆真好,怎么小的事情能记这么久。”
“不是我记性好,“余川声音低沉,“是你太耀眼了。”两人边走边说着小时候的趣事,桑叙不断感慨他对旧事记得如此清晰,只有身旁的人,一直默默含笑。
走到一盏亮起的路灯下,余川停住脚步。
“你说绘画是你的梦想,想考上央美,当自由插画师,为什么现在会安于现状?″
桑叙脚步微顿:“我从未改变初心,只是长大了,心智不一样。换个角度想,现在这样,我也挺满足了。”
“那余川你呢?为什么回来?为什么报星杭?也是因为梦想?“她反问。天色渐暗,晚风刮得更大些。
她的发丝随风飘扬,几根碎发贴在脸颊。
余川视线落在她脸上,眸色深沉。
他忽然抬手,指尖温柔地拂过她的脸颊,将几缕发丝轻轻勾到她耳后。桑叙被他突如其来的亲昵动作惊得一怔,抬眼看他:“怎么了?”他的声音很轻,眼底像荡漾着春水:“头发乱了,我帮你整整。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