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请工地的兄弟们都来尝尝我家的饺子。”
桑父想阻拦,被桑母眼神制止:“让叙叙处理。”后厨监控播放,众人围在小小的店堂看得目不转睛。从昨晚打烊到今早备料,一切井井有条,看不出来任何可疑点,老冬面色越来越难看。
快进到中午,桑母回家照看桑叙,桑父在前厅打扫。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搬运工服、戴着口罩的男人搬着白菜进了后厨。他放下菜,在监控死角多停留一分钟。
就一分钟,桑叙盯着那个身影皱紧眉,第六感察觉不对劲。“冬叔,您早上吃的什么馅?"她不动声色地问。“白菜啊,怎么了?"老冬不明所以。
桑叙立马将桑父拉到一旁,压低声音:“爸,王叔家儿子王穗,是不是最近在家?”
桑父一愣:“对,听说被裁了…你怀疑他?”“嗯。爸,您稳住大家,越多越好,我去去就回。”话音未落,桑叙头也不会地朝门外跑去。
那个身形,那个左撇子的习惯动作,绝对是王穗!王穗是和桑叙一起在这条街长大的。
他从小喜欢捉弄桑叙,强势夺理,满口跑火车,是个典型的妈宝男。自从王叔家开始搞竞争关系,两家就不言而合产生矛盾,仔细想想,她也有四五年没见过王穗了。
王叔家早餐店自家并不远,就相隔一条街。桑叙大老远看到上面挂着“打烊"的牌子。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她气势汹汹上前,正要伸手将牌子掀开时。天空忽然刮起一阵微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桑叙?”一个温柔地语调她身后响起。
桑叙指尖一顿,回眸望去。
一眼撞上那双温柔似海的瞳孔。
余川站在不远处,神色惊愕地看着她:“你这是在做什么?”不等她解释,余川身后跟着王叔、王姨和神色躲闪王穗走过来。注意到他裤口袋鼓鼓的,桑叙更加肯定心里猜测。王叔立马皱紧眉头:“是不是想趁我们不在,搞坏东西啊!一个女孩子家家,心怎么这么黑。”
桑叙立马收起情绪,毫不逊色回怼:“王叔,到底是谁心黑?好端端店不开,偏偏这个时候关门?”
身旁王姨忍不住:“你什么意思?今天我侄子来做客,还不能停一天了?”侄子?
桑叙抬眸扫了眼面前提着菜篮子的余川,差点忘记当年他母亲身体不好,确实有段时间寄养在王叔一家。
“余川,你今天都和王叔叔一家在一起吗?“桑叙问。“没,我刚来。“余川如实回答,“发生什么事了?”桑叙没急着回答,而是将目光落在后面的王穗身上:“王穗,你今天早上去哪里?”
王穗强壮镇定:“关你屁事,桑叙,你家住海边啊,管这么宽。”“是去当搬运工吧?"她将视线转到鞋子上,“跑得太急,连鞋都忘换了,真粗心。″
王叔听出她话里有话,脸色严肃:“你什么意思?都是十几年的老邻居了,有话就直说。”
“好啊。你家好大儿今天去我家后厨搬运蔬菜,在监控死角呆了一分钟,随后有顾客吃进生病,现在在我家闹事,你说怎么办?“桑叙简单说明。王穗急了:“你凭什么认为那是我!没有证据就是造谣污蔑!”桑叙嗤笑声:“就凭那人和你一样是左撇子,你敢说早上去哪吗?”“我,我家在睡觉。”
“王穗!"王叔怒喝一声,“你早上不是说去打临工吗?这到底怎么回事?你真干那种缺德事?”
王穗被吼得一愣,王姨连忙结果话题:“你对小穗凶什么哟,肯定是这个桑叙,自己家给客人吃出毛病,来栽赃我们。”“父亲,绝对不是我。是她嫉妒我们家生意好,跑来诬陷我的。“王穗一脸诚恳模样。
“你敢将口袋掏空吗!分明就是你们…“桑叙看着他们一家子团结一心,气得话还没讲就被王叔打断。
“够了。今天余岁好不容易回来,我不想打扰大伙心情。"王叔抱起食材往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