诩的时间不够了,他挤进陈树旁边,伸手将人按进怀里,在他耳廓上亲了亲,陈树见他不顾自己的意愿,当着客人的面这样。他反抗得更加剧烈了,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陆诩怔了怔,这是第二次被陈树打,每次都是打得脸。陆诩眼底染上怒火,抬手掐住陈树的下颌,让他微微抬起头,满脸的戾气,客人都被吓跑了:“陈树!你是不是觉得我真的不会对你怎么样?”陈树打了他之后,收紧自己扇疼了掌心,看着陆诩脸上的巴掌印似乎也知道自己过激了,顺从且直接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吓了一跳你突然抱我……我不知道你要干什……”
陆诩阴沉着脸,便利店的客人们都退到了外面,却还在透过玻璃观望。电话催命似的响个不停,陆诩抬手,陈树以为他要扇回来,下意识地闭上眼睛,但疼痛并未如期而至,反而嘴唇被含住,用力吮了一口,嘴里闯进一截炙热的舌头,扫荡一瞬。
陈树瞪大双眼,视线极近地对上陆诩杀气腾腾的双眼,肉眼可见的怒气。陈树拳头又握紧了,陆诩很快松开他,带着怒意的笑容,唇角弯着桀骜的笑:“主动闭上眼睛,不是在期待和我接吻吗?”陈树抿了抿唇,唇齿间似乎还残留着陆诩的温度,他听见陆诩恶狠狠地在他耳畔说着:“宝贝儿,以前你有男人的时候,我都没有退缩,现在更不会退,我们散是散不了的。”
陆诩扔下狠话离开,陈树擦了擦嘴,重新扬起笑容面对顾客,面对那异样的眼神,唇角笑意有些僵硬。
没过两天,老板知道了今天的事情,把他开除了。陈树刚刚找到的工作又泡汤了。
彼时的陈树只是有些郁闷,觉得陆诩真是阴魂不散。陈树回家后,夏圣衍还在睡觉,他靠近一点,他便警觉似的醒了,瞧见陈树,朝着他展开手臂。
陈树坐到床边,腰便被夏圣衍抱住了,身上的热度还没消散下去,声音沙哑难听:“哥,还是好难受啊。”
其实没那么难受,只是夏圣衍故意卖惨而已,知道陈树吃这一套。“啊?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陈树量了量他的体温,手贴在他额头上。夏圣衍摇了摇头,凑到陈树唇边,啄了啄他的唇角:“哥,亲亲我就不难受了。”
陈树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怎么可能?”
“真的,哥一亲我,我就什么疼都忘记了。“夏圣衍目光期待。陈树便亲了亲他,感受着他格外滚烫的口腔,夏圣衍是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不过亲了几口便受不住了,哼唧了脱了上衣。陈树眯了眯眼,嘴角带着一丝湿痕,夏圣衍舔了舔唇,朝着陈树笑了笑,低下头去。
陈树再次切身感受到了夏圣衍口腔的温度灼人,他没有阻止他的动作,甚至变本加厉地让他难受了。
夏圣衍呛咳出声,眼泪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却还能红着眼朝着陈树笑,骄傲似的,想要得到陈树的夸奖。
陈树摸了摸他的脸,“很舒服,但小行很难受吧。”“哥。"夏圣衍又凑过来和陈树接吻,揉了揉他的脑袋,享受完又淡淡道:“小衍不用这样的。”
夏圣衍只是用力抱住他,嗅着他颈侧的香味,低低地喊:“陈哥,陈哥……”陈树在李昱家里吃完饭,给夏圣衍的饭菜打包上楼,夏圣衍饿得慌,狼吞虎咽全部吃完了,甚至来不及考虑那饭菜的难吃与否。晚上,夏圣衍是抱着陈树睡的,天气转凉,卧室没有暖气和空调,夏圣衍体温偏高火炉似的,陈树抱着正好。
第二天,夏圣衍就走了,走之前还再三强调,他周末会来找陈树,让他不能忘记自己。
陈树敷衍地应了两声。
陈树被炒鱿鱼了,心情不太好,恰好姐姐陈玉的官司告一段落,病也好得七七八八,准备出院,陈树准备了一个红包去医院看她。一想起,陈玉和姜善的事儿,陈树对陆诩的怨气又消散两分,看见母亲那日渐丰盈的脸颊,那怨气又在递减。
“红包,我不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