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也算是他年轻不懂事时对父权做出的反抗,后来胳膊拧不过大腿。
陆诩唇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冷笑,他真不信什么真爱无敌,也不相信有什么撬不动的墙角,只有不努力的锄头。
他会向范音尘证明他的选择简直愚不可及。
……
“你照顾好陆总,醒酒药在医药箱里,你找找看,陆总洗澡的时候你注意一下……”梁姐不放心地交代了几句,然后留下了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就离开了。
陆诩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陈树蹲在地上翻找医药箱,找到了醒酒药,给陆诩准备了温水,抠出两枚胶囊,放在手心,半蹲在陆诩腿边,用手背推了推陆诩的膝盖。
陆诩眯了眯眼,一本书的主角样貌自然不会差,随便领出去也是夜店头牌的人物,他没说话静静睥睨着眼前的男生。
“陆总,吃药了。”陈树说完这话,神情有些不自然,幻视‘大郎,吃药啦’。
陆诩吞了药,却没有接过水杯,而是捏着陈树的手腕,借着他的手喝了杯中温水,视线一直直勾勾地盯着陈树。
陈树被他盯得有些不知所措,视线游离,脸颊无声涨红了。
陆诩一直没有松开陈树的手腕,一把拉起陈树的胳膊,反手将人按进沙发里,压了上去,陈树手一松,水杯打翻在地板上,沁湿了一大片地毯,玻璃杯居然没碎。
“你……你干什么?”陈树像是按不住的年猪,挣扎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力气大,双手按在陆诩的脸,将他的脸推开。
陆诩一只手按在他腰上,另一只手捏了一把他惦记了几次的挺翘屁股。
“……”陈树抬手就要打,陆诩早有准备抓着他的手腕按下,“陆诩你疯了?!”
“陈树,你才疯了吧。”陆诩恶狠狠地看着他,全面压制着陈树,“屁股这么翘,故意勾引我?”
陈树无语地看着他,“我不干了,你放开我!”
“你这个变态!”
陆诩没想真的对他怎么样,但是陈树的反应,倒是让他生出了一些想要戏弄他的心思,毕竟被酒精催化后岌岌可危的理智,可搞不来温水煮青蛙那一套:“你以为我的钱这么好拿?生活助理,你不懂什么意思?合同也不看,就敢签,到底谁给你的胆子啊,陈树?”
陈树疑似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手段,曲着腿挡着陆诩的膝盖,生涩地问道:“你什么意思啊,陆诩。”
“意思是,我想干/你,你就只能乖乖趴好,给我玩儿。”陆诩抬手捏着他的脸,软乎乎的,手感极好,“否则我让你赔的裤子都不剩,懂吗?”
“不光你要赔钱,范音尘也要赔,谁让你们是合法夫夫呢?还有听说你母亲在住院?”
陆诩性格恶劣,道德底线低下,否则也不会在原文中引诱人夫,现在只是换了一个对象而已。
他威胁人的手段可谓无所不用其极。
陈树眼圈发红,咬牙瞪着他,眼泪都在眼眶打转了,却还是一副饱受委屈,却坚韧不屈的可怜模样。
眼镜片都被热气氤氲了,他攥紧了陆诩的衣袖,牙齿打颤般干巴巴地挤出一句话:“你喝多了,陆总,你不是这样的人,对不对。”
被逼成这样了,陈树还在给陆诩找借口呢。
陆诩虽然性格阴晴不定,但并不是一个乱搞的人,相反还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洁身自好。
陈树被领着衣领拽起来,对上陆诩的眼睛,下意识护住自己的眼镜:“别打,我的眼镜刚刚才换……”
最近他的眼镜承受了太多,碎了太多次了。
陆诩把人吓得够呛,又没事人般松开钳制,给他整理衣襟,慢条斯理地询问:“陈树,梁洁应该告诉过你,你的工作准则是什么?”
“一切……以陆总为先。”陈树回答,面对陆诩缓和的脸色,自己的情绪也勉强稳定了些。
“嗯,张嘴。”陆诩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