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你不生气吗?”
倪简无所谓地耸耸肩,“他们议论我,是因为我让他们很在意。如果我是籍籍无名或平庸之辈,他们才没心思说呢。但他们又不敢在我面前舞,说明忌修我。我有什么可生气的?”
简平安笑说:“你想得倒挺开,我白担心一场。”她奇怪道:“谁人背后无人说,又不会掉块肉,你担心什么?”他停了停,似真似假地,用她的话回她:“因为你也让我很在意。”倪简的耳根无由得一热,不自然地揉了揉。她脑海里闪过昨晚的缠绵悱恻,不像她被情热烧得昏了头,说了一堆胡七八糟的,他情绪稳定而克制,最过分的也就是喊了声“宝宝”。他这话应该也没别的意思吧。
简平安突然朝她伸手,她反应很大地躲开,朝他吹胡子瞪眼:“干吗,在外面呢。”
“看看你脖子上的印记。”
…哦。”
简平安稍稍拨开她的衣领,靠锁骨处有枚小小的,小拇指盖大的吻痕,因为她皮肤白,所以红得很明显。
他低声说:“抱歉,下次我会注意。”
“嗯。”
她其实没什么感觉,也不痛,但的确不适合被外人看见。偏偏他态度诚恳,谁舍得责怪他呢。
简平安抬眸对上她的眼,语带调侃:“刚刚你以为我要在外面对你做什么?″
倪简答不上来,就要无赖似的转移话题:“歙,我饿死了,走走走。”他无声弯了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