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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算(2 / 5)

亦或是正直过了头。

沈忌琛慢条斯理道:“既未过文定,口头之约算不得数,如今甄溪已然是蔡侍郎的人,如何还能另嫁?”

李绥安英俊的脸惨白。

蔡侍郎见状,忙道:“不错,那晚甄溪却有落红,既已是本官的人,本官自会接她入府,纳她为妾。”

甄溪崩溃哭喊:“不!不是我!绥安,我是爱你的!我是爱你的!"她挣扎着跑过去,扑跪在李绥安脚边,抓住他的手犹如抓住最后一丝稻草。罗公子已然明白沈忌琛的意思,冷哼一声道:“甄溪,你的爱可真廉价,前段时间还说爱我爱得死去活来。”

甄溪猛地回头,通红的眼睛喷出一蓬火,不遗余力地瞪着罗公子,尖喊一声:“你胡说!"又转过头去拉住李绥安的手拼命解释,“我没有,绥安你相信我。李绥安闭一回眼,正要弯身去扶她,却听到罗公子道:“胡说?在场之人皆可作证,与你朝夕相对的绣娘们哪个不知那段时间你与我浓情蜜意。”那弯腰的动作僵住了,李绥安痛心疾首地看着她,眼中蒙上一层水雾,这就是他爱了十年的姑娘,他的甄溪。而他满眼的失望就像千万根冰刺刺的甄溪鲜血淋漓,她无地自容。

罗公子轻笑一声:“对,我胡说,你爱的不是我,而是荣华富贵和显赫的地位,否则你怎会与蔡侍郎春宵一度呢?”“是你对我下了药!"甄溪大喊一声,彻底崩溃了,此言一出,所有人不言而喻,她也后知后觉,猛地怔住了,苍白的脸上只有眼泪汩汩地流,却已经失了魂魄跌坐在地。

“下药?别把自己说的无辜了,你若非心甘情愿,怎会与我参加晚宴。“罗公子冷嗤,他自然不会承认下药一事。

韩子羡淡淡一笑:“尘埃落定。”

沈忌琛多看一眼甄溪都觉得厌恶,冷然道:“蔡侍郎,还不扶着你的新姨娘下去歇着。”

蔡侍郎如获新生一般,连忙扶起甄溪,此时的甄溪已然失了生机,再也没有力气挣扎。

钟毓心痛地追了过去。

贺敏轩看着强撑着的李绥安,拍了拍他的肩,凉凉道:“节哀。”李绥安沉默作揖,转身离开。

众人陷在这一场巨变里,久久回不过神,今日风波不停,一个一个都砸的她们头昏脑涨,可最震惊的还是沈侯爷对岳溶溶的态度。罗公子上前两步,对着岳溶溶躬身作揖:“岳姑娘,先前冒犯了,我也不知蔡侍郎怎么鬼迷了心窍。”

岳溶溶正要起身,却被沈忌琛按住了肩,温热的掌心自她的肩头直抵心脏,他的声音不轻不重,却传到了所有人的耳朵里,他说:“你受着就是。韩贺郑对此已经见怪不怪。

罗公子又道:“是,岳姑娘千万受着,改日罗某必备上厚礼再度致歉。”掌柜的见状,也上前来,再三作揖:“今日真是多亏了侯爷英明,否则溶溶不知要怎么受这不白之冤,多谢侯爷,多谢侯爷。”沈忌琛冷冷道:“溶溶的事,轮不到你来谢。”掌柜的连忙赔笑,任含贞攥紧了手帕,脸色绷的没有一丝血色。“只是本侯有一事不明。“沈忌琛话锋一转,所有人的心再度提了起来,“纳妾不过小事一桩,如何传扬的如此迅速?”锦绣楼的人皆是一怔,全都低头不语。

沈忌琛轻叩桌面,淡淡道:“本侯耐性有限。”锦绣楼的人神色一慌,纷纷朝周工看去,周工如大祸临头“噗通"跪了下去,连连磕头:“侯爷息怒,侯爷息怒。”掌柜的强撑着解释道:“侯爷,周工这人没有坏心眼,就是爱多说两句话沈忌琛不耐地皱眉,掌柜的立刻止住了话头,就听沈忌琛冷然道:“既那么爱说,就掌嘴五十,文松,你来行刑。”周工此时知道怕了,再不复往日的得意:“侯爷,小的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小的!”

沈忌琛却已经起身:“都散了吧,文松留下行刑。”话毕,他握住岳溶溶的手,旁若无人地离开。韩贺郑三人也随之起身:“那我们也走了,文松你留下,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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