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郎有情,女有意,就差捅破窗户纸了!”
苏喃正夹锅里的肥牛,忘摘眼镜,眼前蒙了一层雾气,取下眼镜放置一旁,也消化完姐妹刚刚说的话。
她并不认为是这样,林清川向来是很骄傲的一个人,尽管不像谭岩那样是富二代,但家庭条件也不差,父母恩爱开明,自身有脑子又努力,大学时就实现小小财富自由。
他们在一起是林清川追的她,只花了三个月苏喃被他的真诚迷倒。
之前她觉得他做什么都会顺遂、成功的。
也是如此,意外的是,苏喃跟他分手。
这可能是他目前为止的人生最大的一个打击。
窗户纸捅破,也不见得会好。
他们需要换新的模式,将过去的积攒的问题揉碎,掰开了,才能真正实现释怀。
这是需要时间过程的。
慢慢来吧。
苏喃简要的提了下他们问题所在,忽然想到窗户纸需要捅破的不止他们俩。
反问肖莹:“你和谭岩最近怎么样。”
偶尔听她吐槽起来,两人关系就挺微妙的。
说起这个人,肖莹瞬间苦瓜脸,放下筷子,认真说道:“你说吧,以前我们俩互相看不对眼,我讨厌他一副臭二代的模样,他嫌弃我嘴巴爱叨叨。嘿,有天喝醉了酒给我打电话,说突然想我,我毛骨悚然啊可是又很开心,你说人奇怪不奇怪。”
这件事,肖莹和她说过。
可是,感情就是这么回事,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逐渐叠加,在某个瞬间崩开。
苏喃瞬间转为倾听者,一边看她一边往她碗里夹煮好的肉,不耽误吃。
肖莹吃了两口继续说:“那晚后第二天在公司碰到,我都不敢跟他说话,他开始有事没事找我聊天,意思很明显了吧。等到我回应时,这人又冷淡。男人,真可恨。”
谭岩她不了解,肖莹她是了解的,爱恨分明,在她有情情况下,如何拉扯都没关系,那根弦一旦断了,她不会再回头。
苏喃还是劝她,“你自己要想清楚莹,感到不适及时抽身。”
她会这么说的原因是谭岩一直是他们三人里最不稳定的那一个,长得不差,家庭条件好,自然会有不少人往上贴。
更何况他自己没有很大的上进心,家里不断地安排相亲,也是有想选择门当户对那意思。
苏喃怕她受伤。
“你放心吧喃喃,这世界上没人比我更爱我自己,要玩就玩一下吧,谁怕谁啊。”肖莹坦坦荡荡地说,“哦对了,吃完我们去happy一下吧,你们家附近新开的酒吧做活动,有天脑子抽了买了酒,一会儿我们去喝,喝完了上你家睡觉!”
只是她们谁也没想到,这家新开的酒吧是谭岩富二代圈子里一位朋友开的。
三个小时后,她们俩在营销小哥的甜言炮轰下开了台位,诺大的酒吧,周遭挤满了人,只有她们的位置空荡荡。
超有节奏感的音乐随着DJ设置的鼓点,传荡在各个角落。
美女帅哥的身影数不胜数,不洁身自好的人在这种环境太容易做出被欲望牵着走的事了。
待营销将所有的酒提上来后,苏喃才意识到肖莹口中所说的囤积酒是什么概念,桌上全摆满了,她怀疑面前的女人被刺激了。
待营销帅哥走后,忍不住问:“你咋了?”
“喝酒啊,你不知道吧,这几年我的酒量蹭蹭往上涨。”
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没在霖城的这几年里,苏喃很少上网,一直都在墨尔本过养老生活。
父亲去世后的那一两年里她把自己封闭起来,不想接收外界的信息,那种在梦里也能想起的痛感是她不愿意与任何人诉说的。
第三年她已经接受,后面开始才慢慢恢复社交,也逐渐明白,死亡不是遗忘,父亲永远活在她的心里。
和林清川分手她是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