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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的语文成绩因此受创,跌破新低,来到了惊人的23分,荣获班级倒数第一。

温禾不服气,拿着试卷回家打算跟贺时一再探讨一番。

她在家里找了一圈,就连贺时一放杂物的阁楼都去过了,依然没看到人。

“阿姨,我哥哥呢?”温禾问。

苏阿姨拿着一柄长长的汤勺从厨房探出头来:“时一约了朋友去新疆玩,六点的航班,才走不久呢,小禾你不知道吗?”

温禾连书包和那张试卷都没放下,变了脸急匆匆跑出门,直接打车到机场,在航站楼一路狂奔,打贺时一的电话。

她从未这样急切过,夏日的短袖校服被汗染得潮湿,濡在后背上。

贺时一没接,他的手机已经关机。

原来,为了先爱自己,贺时一出去玩儿了。

没有带他的小尾巴。

他在温禾的书桌上留了一封言辞欢快的辞别信,但是温禾没看到。

温禾只看到自己手里画了大叉的试卷,看到澄澈天空上划过一道道尾迹云,看到不远处的停机坪时不时传来飞机起飞降落的轰鸣。

温禾坐在值机大厅打了很久的电话,心里空荡荡。

她追不上人,也不愿意回家,漫无目的地往外走,蹲在机场外不远处的一个广场上,用小木棍戳地上的蚂蚁。

她想骂贺时一,但又想到自己的确说过要和他经营一段健康的兄妹关系。

一朵朵泪花在水泥地上绽开,蚂蚁以为那里是大坑或什么的,从她的眼泪边绕开了。

作为一个有点儿小聪明,凡事都会发散思维往不同方向想的小学生,温禾脑子里难以控制地冒出一个想法。

会不会,那些关于自由、健康的亲情的探讨,是哥哥抛下她的一种方式。

——是的。

贺时一那王八蛋不仅出去玩儿了一整个暑假,甚至也没像约好的那样就读于本地的夏大,他大学去了远在北方的中大,大一的每个周末都不回来。

那天,是跟在温禾身后的苏阿姨把她带回家的。夕阳落下来的时候,苏阿姨抓着她的手,带她往回走。她哭得鼻头泛红。

“哎呀,多大点儿事儿嘛,阿姨不是天天陪着你嘛。”

苏阿姨很爱干净,手上总有茉莉花护手霜的味道,淡淡地绕在温禾身边。

自那以后,温禾就很少上当。她拥有了同龄人所不具备的、对于谎言的敏感。她总是知道怎样的谎言会被戳穿。

六年级时,温禾的汉语只在“听”和“说”上勉强过关,“读写”则是一塌糊涂,班上有些小孩儿会取笑她在文字上犯的一些小错。比如她总是按照读音,把“多如牛毛”写成“多如牛猫”,把“慈悲心肠”写成“吃白香肠”。

温禾倒是不在意,因为她也凝视着其他愚蠢可笑的小孩儿。

有次放学,温禾看见夏星泽在被爸妈打手心,原因是他爸放在茶几上的一百块只剩九十八,问夏星泽怎么回事儿,夏星泽说:“不知道呀,可能有小偷进来偷走了两块吧。”

温禾笑得一边打嗝一边回家。

还是六年级,夏星泽沉迷超市门口的魂斗罗机,一玩就是一下午。他爸妈干脆收了他的零花钱,企图让他老实点。

温禾找到机会,每天两块钱使唤夏星泽帮她当牛做马。夏星泽在她这里攒五天钱,周末就可以去超市门口玩一个下午。

要怪就怪超市把魂斗罗机放得太招摇,夏星泽还是撞上了来超市买菜的他妈妈。

温禾咬着冰棍儿,看见夏星泽迅速把她的粉外套穿上,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跟他妈说:“阿姨,您真的认错人了,我不是您儿子,您儿子也有粉红色的外套吗?”

那天,夏星泽被揍得好惨。

升到初一,温禾不再和夏星泽同班。她的快乐没了,再也没机会看那傻小子把瞎话越扯越荒唐。

在此期间,温禾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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