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挑了下。
“是的呦.……“波鲁萨利诺回以淡笑。
可想而知,壁画上公主捧着的小瓶子会是什么了。毒药或者别的,反正都是指向杀死王子的证据。
波鲁萨利诺的公主爱慕骑士论反向推测就是顺理成章在这样的基础上得出。为什么公主要杀死王子呢?
因为王子毁灭了公主的国度。
公主又是如何知道王子毁灭了拉蒂斯的呢?至少是在嫁给王子以前吧。壁画第六幅:王子和公主的婚礼上颠倒着看公主是面带哭泣的。
为什么要哭呢?在婚礼上,女人一生一次最重要的仪式之一,该是笑的。大概,这位月神公主是知道了真相吧。
壁画第五幅:公主抵达王子的国度。颠倒过来的画面其实混乱而又诡异的,身着破碎衣裳的公主脚踩在荆棘丛生的道路上前往一路通达的并不如正面所看站立的是王子,而是一座空洞的大门。深幽的像是通往地狱的道路。最为关键的就在于第四幅壁画画内容便只是纯粹的突兀出现的骑士与公主的旅程,和后第五幅壁画内容之间的不衔接。早在堪破壁画群体的小伎俩,波鲁萨利诺本身就疑惑于第四幅画的独特,既没有运用巧技,又与后面不衔接,那么骑士的存在本身就是特殊的。尤其是那一顶被公主赐予骑士的月桂冠。
这顶桂冠的又一次出现是在第十幅:女王登基。由公主的身份转变为成为女王的女人戴着与骑士相同的月桂花冠。
在没有找到所猜测的第十三幅壁画所在及其真正内容,突兀而又特殊的骑士与落难的月神公主之间的唯一系带便只有被赋予独特含义的桂冠了。但是。
头顶的灰蒙蒙浅淡薄云吹开了缺月,席地而起的夜风也一并吹拂着少女散落的额发,往身后而去揭去一层荒原浅层的黄土白沙,仿若江河小溪之上的粼券波光。
“但是你说的再顺畅,也不一定是正确的吧。"银子耷拉着眼皮,死鱼眼的红瞳无一丝光泽,她手托着腮帮子肘着膝盖道。不论波鲁萨利诺说的再符合或者不符合逻辑,还是怎么样,公主爱慕骑士的说法都存在着一个致命的缺陷。没有充足的事实证据去证明这个说法。“我以为.…“曲卷黑发的高瘦男人手指一下一下敲击在自己的膝盖骨上,他转过脸看着视线定格在遥远昏暗地平线的银发少女,“一顶相似的月桂冠就足以让银子酱相信了我的说法呢。”
“又是那一套不谙世事的少女轻易相信爱情的美好言论?“这会儿轮到银子不由皱起眉瞥了一眼波鲁萨利诺。
随即银发的少女含混着不满的吐槽语响起。“你真是对少女这种群体有着独特的见解啊,告诉你可别小瞧少女这个群体哦,她们在某些时刻可是有着不输人的超常战斗力。另外,可别把阿银我和你认为的少女混为一谈,已然走上了成年人阶梯的我才不相信你那唠唠叨叨的一堆。”
“耶一-?"听闻后,波鲁萨利诺发出意味不明的声调。维持着托腮姿态的银子声音被风吹跑了没边得音色浅淡,“所以我刚刚问的是为什么你一直认为公主爱慕的是骑士啊。”“她就算谁也不喜欢,复仇记的顺利演出也不会改变吧;拿去骑士这个角色,故事也不会有太大的改变。照你的推测,那顶似乎含有特殊意义的月桂冠是公主和骑士的唯一的维系?万一那顶桂冠只不过是赋有月桂之国别称的拉蒂斯寻常的冠座呢,没有了那一层特殊含义,公主得知了真相后难道就会不复仇吗?”“就算缺失了骑士,那位月神公主也会愿意携卷着复仇的火焰将毁灭自己国度的人一并拖入地狱吧。"银发少女散漫不含情调的声音显得有些没心没肺,“没有谁缺失了人生中可能的重要意义,就没法走下去。所以……”她的话语未止,波鲁萨利诺接了下去,“所以银子酱愿意说这么多,其实是因为想,如果没有了公主爱慕骑士的说法,那么存在第十三幅壁画有或者没有,并不重要。然后就根本不必要对第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