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的银子和波鲁萨利诺几步开外。女仆柔弱无骨的音调响起,“这位先生,主人有请。”波鲁萨利诺还在低头为银子正着衣着,将头顶的大红毛呢毡帽上系着的蝴蝶结正对,将身上滑落到臂膀的披肩重新拉好盖住少女光裸出的削弱的薄肩,他亲昵的用手抚摸上麻木不知想几何神思恍惚的少女的脸,想了想,动作轻缓地凑到少女鬓角印下。
被调/教的极好的女仆低垂着头,看不见被男人笼罩在身下少女的身形,只听得道这位被主人郑重邀请到小宫殿叙话的客人,传到耳边是温柔而宠溺的声音,“宝贝,别气,等我回来~”
领着客人朝着主人所在的小宫殿而去,女仆还忍不住用眼角余光窥探这位贵客的女伴。隔着距离,又加上胆小,女仆其实并没有看清,只是她自觉能感受到这个热闹的大厅,那位女士一个人站在那里,孤零零的,很可怜呢。完全不知道女仆怎样脑洞自己的银子,原地一个喷嚏打着。啊嚏一一
一个突如其来喷嚏过后。
视线里男人随着女仆远去的浅灰背影完全消失在大厅内,银子仿佛整个人魂飞天外后又回归到这个身体里,猛地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一一嘶!
她在倒吸一口长气后,猛搓身上暴起的鸡皮疙瘩。一边抖抖索索地抱怨起来,“吓死阿银了,搞什么啊那家伙,突然做出那样的动作,搞得阿银很奇怪啊措手不及,很逊好吗?!”来不及去想波鲁萨利诺那些多余的话多余的动作下的含义了,按照原定计划,银子作为实行潜伏计划中偷取名单的执行者,而波鲁萨利诺则是作为吊在前方的诱饵吸引住斯卡拉辛格的注意力。计划的行程已经进行到了关键时刻,波鲁萨利诺已经前往去见斯卡拉辛格。而现在,银子也该找寻机会,溜出大厅,前往这艘船的重地。
在有限的时间内,毕竞也不知道波鲁萨利诺能拖多久时间,她要在找到名单。
置身于大厅,银子环顾四周,在脑海里计划着如何先出大厅。大辛格号并不允许来客随意走动,创造了如同宫殿一般的船舱外甲板到处站立守卫的黑衣人就是最好的证明。
在视线搜寻追随着来来往往的人,注意到一个形色匆匆但步履依旧保持步调的贵妇进入拐角,那里印有两个小人标识后。银子眼前一亮。